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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页)

淡紫色和漆黑色糅在了一起,深紫的,混合着窗外飘进的曼陀罗香,仿佛这二人也合成了一朵幽婉动人的曼陀罗。

四周寂静如死,突然秦杏子跺着脚大叫道,“输了就输了,江情你走就是了,偎在血月怀里干什么?想嫁他啊?他已经许给我了!”

霎时,黑影从这纯紫的合影中抽身而出——血月的眼神是冰冷的,没有一丝表情。风已住,紫纱重新遮住江情醉人的美貌,雪光闪处,一柄俏美的匕首闪烁在江情纤长的指尖,江情猛地往怀里拉下两条绝情链,血月竟被拉得前几步,雪亮的匕首已闪在他胸前冷笑。

“血月!”秦杏子挣脱了若叶飞挡着她的手,袖中“嗖”的射出两束雪白的银丝,直破江情匕首刀尖,匕首快得像死亡。

死亡总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来临,不管你愿不愿离开,死亡总会让你连声告别都来不及说便永远离开人世。

江情的匕首就如同死亡一样迅速而可怕,带来的亦是死亡。

秦杏子的银丝几乎没有给那匕首任何阻力,就无声断在了刃下,血月方才那一拉将江情硬拉入屋中几乎耗尽全身力量,此时更没有足够的速度闪开这要命的匕首。左右风声同响,若叶松脸涨成赤红,窄剑带着杀气以从未有过的力度砍向江情;若叶花飞雪如乘风踩云,风似地飘向血月。他们的速度都够快,但只能刚好清楚地看见匕首划开血月的胸膛而已。

匕首截断风的呻吟,准确地落在血月心脏正有力跳动的胸膛上,这一刀下去,心脏将不会再跳动,永归平静。

而江情的匕首却只轻轻地从血月胸前划过,割开了黑色的外衣,带走了血月淡淡的一痕血。紫色的面纱忠实地掩着江情的脸,没有人看得到它面纱下的表情,正如没有人看到垂下双眼的血月的目光一样。江情身如烟柳,轻轻掠出了破掉的窗,若叶松的拔刀术也只是斩去了她的一角裙幅而已。

若叶松弯下腰,掩住嘴轻轻咳嗽,一丝鲜红从指缝渗出。他很少用这样大攻击力的拔刀术,因为实在太容易伤肺,可即是如此,亦未能伤到江情。窗外江情回了头,朝血月道:“你是唯一见了我面目却未死的活人!”她把住窗框,微微一顿,“你不接圣巫手谕便罢了,只是别与圣堡再做对了,否则你活不了,我,不想让一个未被我所杀的人,仍是死去。”语罢身影随风逝去,消失在屋外那片纯紫的曼陀罗中。

血月未动,伫立在屋正中,身体四周的空气仿佛也被冻结,秦杏子差点被江情那一刀吓得死过去。她是怕死怕痛的,但若刀是对着自己,她却恐怕不会像这样吓得要命。难道她已把血月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才怪!”她在心里反驳自己,“不过是因为他帅嘛!潇洒君子,美女好逑!”却听得若叶花飞雪惊呼一声,“血月他……”秦杏子心中“咯”地一响,飞扑了上去。手触到血月的身体竟是冰凉的,就和他的表情一样,秦杏子抓住了血月的肩,“血月你怎么了?”

“刀上有毒。”血月嘴中慢慢射出四个字,稍稍皱一下眉,只听“咣啷”一声,手中的剑竟落在了地上。他是杀手,剑就是杀手为生的武器。杀手可以失去性命,却决不可以失去武器。失去了武器就是失去了生命!若叶松是学习拔刀术的,也深知剑在人在,一时间也呆住。却听秦杏子恨声骂道:“谁叫你多眼看那江情的?遭暗算了吧,剑就失在一个女人的眼睛下,血月你太没用了!去!把剑捡起来!”骂声惊天动地,但却是与眼泪一同飘洒出的,血月沉眉瞥她一眼,抬手按住胸口呛出一口血来,血是暗红的,闪着巨毒诡异的颜色。

“去拾啊!”秦杏子吼道。

却见血月转身,并不理会地上的剑,按在胸前的手轻轻滑至腰间,但听“刷”的一声,雪光一闪,他的手中竟多了一把亮得刺眼的软剑。原来血月腰间亦缠着一把软剑。

“啊!”秦杏子失声叫起来,就在叫的那一瞬间,血月已飞速的点下胸前几穴,左臂滑至右肩,转掌一拍,又一口淤血喷出,脸色便已重新恢复了颜色。

“大惊小怪。”血月抖直了长剑,掠至南乡子身边,剑花几朵,在南乡子后背舞得晶莹奇幻,“哧哧”几声,几柱黑色的血从背心细细喷出。南乡子粗粗地喘了口气,惨白的脸不再转青。

秦杏子首先迎上来,眼里还淌着泪,嘴上却开心地笑了起来。若叶花飞雪也满面惊色地踩风掠上,对血月恭喜似地笑了笑。若叶松利落地收了剑缓缓地走近了南乡子,“束金铃在你身上?”

南乡子突然冷酷地笑了笑,“圣巫对我不仁,我对他不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可惜我没有见过圣巫,不过你们去通知另两个护法,叫他们早早散了罢,我可以瓦解碎闲楼,一样可以瓦解圣堡!”说着他竟用力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只手缓缓伸入怀中,取出一只夹金彩丝的织囊,“束金铃!哼,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年它只算一只掺了几两金子,做工精细的铃铛而已,明年它的价值才会出现!”

若叶花飞雪静静凝视着这只织囊,并没有接。

南乡子仿佛看出了若叶花飞雪迟疑不接的缘由,嘴角浮上嘲笑,“像你们这样胆小怕事的人,又岂能成大器。”

“信则信,不信则不信!”舞风铃突然跨上几步,轻盈地接过了南乡子手中的织囊,只轻轻一掂,甜甜地笑道,“束金铃六两八分二钱重,这东西减了织囊重不多不少刚刚好——错不了。”当即解开了囊,猛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那袋中朦胧的一层金光,竟有逼人的威慑力,就像有钱的人与生俱来的压迫力一般。舞风铃也惊异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捧出了那只精巧的铃铛,转手拔出了堵在铃中禁声的雪棉。

“丁零零”,一阵脆如欢笑的响声响彻整个忆梦阁,给每一个人,每一件物上都蒙上一层动人的微笑。屋外忧郁的曼陀罗仿佛也微微地笑了,连床上永远睡去的仇碎梦也好似笑了。南乡子慢慢走近仇碎梦,凝视她优雅闭着的眼,突然俯下身,深深地吻在她的额上。

秦杏子呆呆地掩住嘴,瞪大的眼下还留着一串串的泪水。

血月抬头看她一眼,突然伸手向她脸上一挥,袖沿撩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猛地清风过处,若叶松瘦长的手指亦伸到秦杏子面前,指尖轻轻弹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两只手皆带着秦杏子的泪,在半空中相遇。血月抬头,目光停在若叶松的眼上。血月垂眼,摇了摇头。

两只手都收回。只剩下秦杏子张大的嘴巴,她看一眼血月,再看一眼若叶松。

良久,南乡子抬起头,仍注视着仇碎梦,“我们都没有资格选择后悔,这是惟一的结果!”他转身向血月和若叶花飞雪,“圣堡已经隐藏了许多年了,现在是它最壮大,并公开于世的时候,这也就是为什么阿风接圣手谕时,信使允许他身边的舞风铃听令。”说到这里,众人心中皆一惊,只道圣堡神秘可怕,谁知消息传得如此快速准确,连这些事情也如实汇报给护法。南乡子冷笑,“你们动作太慢了,圣堡早已查到另外两只铃的所在地,派另两名护法去想方设法获取此铃,几位还是赶紧去阻拦罢。”

秦杏子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丝凉气从脚底直往上冒,都快入夏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传说中每一只铃上都有下一只铃所在地的提示,我们没有发现如何能看到提示,不过手下的情报决计错不了,忘忧铃就在……”突然一道白光冰冷地划过半空,南乡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鲜血喷泉一般从他的脖子上迸出,南乡子的眼中刚爬上一丝惊异便倒下了。

咽喉被雪亮的飞刀齐齐割开,秘密随着这血喷散在半空永远消失了。

“呵呵呵呵……”屋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娇笑,听得众人浑身直打颤,“超儿,上回那个使阴招的老太婆和他孙子联手害你脸蛋儿变得好生难看,连话都没许你说完。今儿师傅也叫那个失了武功的男人说不完话,再毁了老太婆他孙子的脸,给好徒儿你报仇!”话音刚落,竟从窗外跳进来个美丽极了的白净男人,纤腰瘦肩,柳眉细眼,一双细长的手正千娇百媚地掸着衣袂。若是不仔细看,真真儿一位文静女子。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实在很难找得出他身上有几分男人样。

秦杏子看一眼南乡子,果真已死去,而他正说到事情的关键时却没了下文,再转眼瞧那美丽的男子,又回想方才听他媚声媚气的话语,不由腾起一阵恶寒。

舞风铃背过手将束金铃藏到身后,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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