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可以联系到他?&rdo;项擎朗急忙问。
&ldo;不能。&rdo;男人嘟囔着,&ldo;他走地太着急。我都没来得及要个电话……不过要也白要,他也许不会给我。我们平时不太走动。&rdo;
项擎朗皱皱眉头,&ldo;你有他照片吗?&rdo;他说完又解释,&ldo;我是警察。&rdo;
&ldo;啊?&rdo;男人吃惊的说,&ldo;他出什么事了?&rdo;
&ldo;没什么,有点情况找他了解一下。你有照片吗?&rdo;
&ldo;没有。&rdo;
项擎朗有些失望,想了一下又问,&ldo;他们搬到哪了?&rdo;
&ldo;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物业地人应该知道,听说房子是委托物业在卖。&rdo;
项擎朗辗转去了物业办。一听说警察到访,物业办的负责人亲自接待,可是他也不知道左忧民一家搬去了哪儿。只提供了一个电话号码。
&ldo;……我就说有问题,有问题。住的好好的。突然要卖房子,&rdo;负责人自言自语的说着把电话号码翻出来。&ldo;我还以为是中了六合彩。&rdo;
&ldo;他们搬走以后,就再没回来过?&rdo;项擎朗问。
&ldo;左先生没有来过,他太太回来了两次,说是东西没有收拾完。&rdo;
项擎朗点点头,&ldo;左先生和她太太地感情如何?他们在本市没有其他亲戚了吗?&rdo;
&ldo;这个……&rdo;负责人有些惭愧,&ldo;说老实话,要不是他们突然要卖房子,我也不知道这家人的情况,这个小区的人太多了,我们实在看不过来。&rdo;
项擎朗觉得也能理解,记下电话号码,道谢之后离开了。项擎朗也没有急着打电话过去问情况,他先回局里查了查左忧民的资料。
左忧民,男,三十一岁,户口所在地是江苏,九年前在x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本市,东园小区的房子是一年前才买的,户主是他本人。
令人诧异的是,资料上并没有左忧民结婚的记录。
项擎朗觉得奇怪,按照物业办人提供的电话打过去,竟然是个空号。
他越发觉得事态不对……如果真地想卖房子,给个空号做什么?如果不想卖,直接搬走就可以了,留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项擎朗又回到了东园小区,这次他带着安静和江守言一起。
物业办的人听说情况紧急,拿了&ldo;左太太&rdo;当时留下地备用钥匙开了门,让项擎朗进去检查。
房间里干干净净,空无一物。地板被擦的光可鉴人,单单是是搬家以后还来打扫卫生,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安静在几个主要通道喷了发光氨,很快便有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