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你藏不住了?”
傅闻安冷幽幽地盯着谢敏的眼睛。
谢敏的血唰一下凉了半截,理智瞬间回笼,手指试图恢复,却因为被身上的alpha扣紧,青筋暴起,肌肉仍扭曲着。
“只有雇佣兵才会用的杀人手法,你很娴熟。”
傅闻安凝视着身下这个漂亮又强悍的alpha。
“我以为你会遵循这几年你小心翼翼维持的习惯,隐藏你的实力,装作屈居人下。没想到,只是这点挑衅就忍不住了。”
谢敏理智上线,他开始后悔了。
从进入安斯图尔的领地开始,他藏起浑身倒刺,改变那些常用的杀人习惯,装作好人,一装装了十多年。
可人真正愤怒总后还是会破例,这例破的不是时候,但好在不是不能隐藏。
“我是特工,傅闻安,凡是杀人手法我都会,之前不对你用,只是顾及我的立场。”
谢敏冷声道。
“你的立场?”
傅闻安扯了下嘴角:“我以为,你所谓的立场就是你死我活。”
“你似乎忘记了,我们是同僚。”
谢敏收敛了下视线。“而且我确实没想到,你肯为激怒我而撒谎。”
“我说过,我是来监视你的,不要把我当成暖房的游客。另外,我没说谎。”
傅闻安低下头,他桎梏谢敏手腕的手掌用力,掐得对方掌心全无血色。
他用残忍的语调在谢敏的耳畔轻声道:“我标记了你,这不是谎言。”
谢敏额角的筋暴起,突突直跳,他的怒意又上来了。
但这次,傅闻安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低头,咬住了谢敏的唇。
刺痛感从后颈传来,硝烟信息素如他主人的进攻一般强势,悍然包围了负隅顽抗的银桂。
谢敏瞪大眼睛,他被迫仰着头,在傅闻安的亲吻中难耐挣扎。呼吸滞涩,吞咽困难,被攫取的痛感令他头昏脑胀。
对方松开了他,把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摆,微凉的皮肤被掌温熨烫,谢敏下意识去推傅闻安。
这种感觉不好受,信息素的牵制令他总有中落入陷阱的错觉,枷锁层层包裹,亲吻毫无旖旎,实际上宛如一个个深刻入骨的烙印。
那是惩戒之箭。
“你疯了!”
谢敏终于找到一个空当,猛地咬了下傅闻安,对方不悦地退后一点,给谢敏留了个说话的空间。
傅闻安疯了,是真的疯了。
对方眼里病态的占有欲与冷肃的掌控欲,使他形同捕猎中的野兽,利爪下只操纵着他想要的猎物。他一瞬不瞬,血滴从他被咬破的嘴角洇出来,对方面无表情地舔掉。
傅闻安想要他,或者说,傅闻安现在想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