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反常的。”
“Rin跟肖灵儿都是新加坡人?”柳下溪问柯风。
柯风点头:“我们是世交,我家里是经营酒店业的,肖家是经营珠宝业的,Rin家是银行业。阿岭抛弃了Rin之后,他们家跟柯家交
恶,双方长辈闹得很不愉快。我想许萤萤的债务有可能Rin家的长辈动了手脚。”他闭了闭眼睛:“其实,我们乐队走红,她们两家的
长辈暗中对经纪公司给予了经济上的援助。”
“难怪!”罗琨击掌道:“Rin与肖灵儿的歌唱得一般,经纪公司捧她们很不正常,我以前还以为是看在你们兄弟俩的份上。”
“当时,我们要玩音乐就得带上她们,否则不准来香港。”柯风叹了一口气:“她们的父母很宠爱她们。”(嗨,这个情节有些狗
血)
“有钱人……”柳下溪跟邹清荷对视着。
“我们只想在陌生的地方凭着自己的特长重新活过。”柯风喃喃,声音里有些悲哀,才二十二三岁的他有了一股历尽沧桑的寂寞。
阳光之芒…23
邹清荷与柳下溪跟着柯风上了辆计程车,柯风对的士司机说了一个地址。这车便呼啸前行了,经过七拐八弯的街道爬上了古朴的有
历史遗味旧村落。此处跟香港这个华丽的大都市有些格格不入哩。
这是柯风他们几年来的据点,接近乡下渔村,环境极好。虽然这片海域并不美丽却非常静。这是带着小花园的小平房,面积也不小
。可惜的是小花园里的花草已经荒废,平添了股颓废的遗世的味道来。
“这些花花草草以前是阿岭在弄。他不回来也没人理它们了。这房子是我们赚了钱之后自己买下的。”要玩音乐,柯家虽然没有强
烈反对,却也不支持。当时啊,真是很穷的。柯风心高气傲热血沸腾也不让灵儿她们向家里人求救……可是,后来还是知道了她们的长
辈们偷偷地干涉了经纪公司。这对自视甚高的他是一个打击,他一直以为他的音乐是干净纯粹的啊。
邹清荷私底下推测过柯风的住处,以为跟柳大哥家一样,是耸立在都市丛林里的小方块。
院子里停着几辆摩托(这边的人称摩托车为机车)显然是他们出入市区的交通工具。
一进门就见到大得出奇的水族箱,里面养了不少条观赏鱼。
室内的凌乱就不说它了,这些行走在流行线上的歌手们的住处居然有佛龛有风水轮……佛龛里还燃着香与供果,风水轮上的水晶球
转得欢快……邹清荷大大的吃惊了。
“这边的习俗。”柳下溪见他的嘴巴可以塞进一只鸭蛋,低声解释道。
“哦哦哦。”邹清荷无意识地应承着,他是无神论者哩。他的老家也没这类东西,说句脸红的话:见识短浅。
“这是阿岭以前住的房间。”
一个“乱”字了得啊。连立足的地方也没有……邹清荷可以肯定:木令是一个自恋的人,你瞧瞧,满屋子贴着的海报里没有一张少
了他那张笑得快烂的脸。吉它、乐谱、碟盘、杂志分不出床在哪里。
若以为柯风的房间能比木令的干净整洁那是对他个性的侮蔑……更有过之无不及啊。这对兄弟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多了满地的方
便面的包装纸)墙上贴纸的数量虽然没有木令的夸张,却也贴得不少,看来他们很欣赏自己的大照。这对兄弟习性有些相似嘛。
肖灵儿的房间好多了,到底是女孩子。床啊柜的功能区划分明显,墙上也有不少张海报。
Rin的比不过肖灵儿的房间,比起两位男生来说要好一点。只是化妆品的摆设零乱得过了份。
“这里没有客房,要不你们住在钟家志的房间?他以前很少留在这里住宿的。”
钟家志的房间没有太多的杂物,灰尘积了不少。邹清荷卷起衣袖就要收拾收拾。柳下溪挡住了他,小声道:“昨天累了你,还是我
来吧,你去看资料。”
邹清荷脸一红,虽然他强撑着外表装成没事的人。但是,他的确腰肌劳损过度、双腿发软还有不能说出来羞羞的地方很难受,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