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天晚上见到过她来来回回多次。对她…大家同情的多,他们又没有看表的习惯。陈建军出门时,门并没有关,她进了屋,却看到
睡在床上的刘寡妇。于是…她明白了,当她…在外面叫门,陈建军明明在家,却因这女人在而不出声。结果,她不能在惨事发生前阻止
,她对睡着了的刘寡妇心生怨恨,便失了心犯下杀人的罪。这只是我的推测。”
李果佩服柳下溪,他不大喜欢动用自己的脑,信柳下溪就如信神明。
问到了黄家的地址后,到了黄家,李果砸舌。这黄家还真穷,居然还是茅草屋,黄家只剩一会中年汉子,腿有点颠。“他没有回来
。”这汉子口气十分不好。
“你是?”
“他父亲,他出去赚钱了。”汉子冷冷地看着他们。“他认为,种田是没有出息,读书又不行。那混小子做什么都不行。他犯了什
么事?”
“有件案子请他协助调查。”
刚出了黄家的大门,就见一名蓝色上衣,灰色卡其布裤的少年正从拐角处过来,见到他们转头就跑。李果没有见过黄芮杰,直觉就
是:“自己撞上门来了。”如果,他不跑也许就错过了呢。李果只叫:“好运!”
摩托车是快过双腿的,那怕你是奥运的飞毛腿。
“黄芮杰!你跑什么跑!能逃得掉么?!”李果一声大喝,扭住了他的胳膊,特神勇。黄芮杰立即蔫了。“扑通”一声跪下了。“
我不是有意的。”他嚎道。
勾起了他的脸,可怜见的,惟悴得象逃犯。哦,他本就是在逃犯嘛。
“你的同伙李兴喜呢?”
“李兴喜?他得知陈建军死了后就跑了。”黄芮杰垂着头。人不肯站起来:“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只是想打他一顿。”
“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面。”李果很得意,这件案子就这么简单给解决了。
黄芮杰干脆坐在地上,抱着头:“我去外地找工做,很不顺利,连回家的钱也没有了。我的朋友中只有兴喜算是有钱人,我便向他
求助。他果然汇了钱过去。对他我是很感激的,以前也不是特别要好。他这样帮忙,我想为他做点事。我去学校找他,他请我喝酒,后
来说了些过去的事,他告诉我,陈建军还在纠缠他的女朋友。我当时乘着酒意拍胸口对他说:‘这事我替你办了。’他给了我一千元钱
,说是让我带回家给父亲有了交待。我接了,说好,只是教训陈建军一顿,逼他不再缠徐清惠,这事就了了。我当时觉得简单,陈建军
都有自己的女人了,应该不会再缠徐清惠。
“兴喜让我比他迟几天回家,说是他想找陈建军先谈谈。他也不想那么野蛮。
“我五月五日那天下午,我到了这里,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兴喜家。他沮丧地告诉我陈建军不肯放手,甚至也不肯解除他妹妹的婚约
。连我也听得生气,陈建军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喜香是好女孩,对他真心实意,他把别人的真心踏在脚步。又牵了刘寡妇,眼睛还瞄着
徐惠清!从兴喜嘴里听到他对徐惠清所做事,那叫人么?我听得气愤,加上喝了点酒,拿了桌上的秤砣就去找陈建军。
“陈建军以前跟我是哥儿们,交情也铁,风一吹,酒气散了些。我们扯了会闲话。他问了我一些外面打工的事,他一边走一边要去
看田里的水,说是,白天见水田里有洞在漏水。后来,话题扯在徐惠清身上。陈建军出口污辱李兴喜象娘们,根本配不上她。越说越难
听,我听不下去了,真觉得他欠揍。如果一对一,我不一定有胜算。于是,我先偷袭了他,我忘了手上拿的是秤砣,先前还以为是石头
。一出手,我就知道糟了。听到了脑壳破裂的声音。我想他是活不了的了。我慌张就跑了。回头时撞到了李喜香,我怕极了就跟她说:
‘你去告啊,是你哥出钱让我杀人的,我活不了你哥也是死罪。’我跑到了兴喜家,他还在等我消息。听说人死了,他也慌了神,又给
了我两千元钱,叫我躲一躲。他自己拿起收拾好的包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那儿。我心慌,也不知道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