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他并没有什么表示。那可能就是你季哥什么也没做,简单地跟着人家后面下了火车而已。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找军方把那被
捉住的小偷引渡过来。估计他也是‘金环蛇帮’的人。这些小偷胆子真大,军方的人也敢惹。”
“真是军方的人?”原来中国也是有黑帮的。如果是类似意大利西西里的“黑手党”也是有那种气魄的吧?
“应该不会错。嗯,火车停靠的那处就是某军团的驻地。不在旅客线路上标示的地点上。是专门为部队人员出入的小站,我有位朋
友就在那军团里当兵。”
在说话期间,小瓶吊针吊完了。
两人吃完馒头。他们等待前往北京的第二班火车进站了。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9
没有速写本在手,没有闲书来看,没有邹清荷在身边,柳下溪很无聊。
时间在这种无聊的等待中如蚂蚁行路。
火车到了郑州站,他把头伸出窗外,张望着上下站的旅客。突然间,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瞧他看见了谁!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他居然从车窗望向外面的等候上车的人群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邹清荷在排队上车!
“清荷!”他的声音从来没有的响亮起来。
看清楚了,是清荷没错。虽然上衣换过了,是件蓝色的T恤。
瞬间,喜悦的情绪游走全身。
仔细再看,听到他的呼唤,僵硬地整个身子转过来的邹清荷。
柳下溪看到了他颈上的纱布。
心尖儿抖动了,清荷居然受了伤!
与行李斗争的邹清荷满满地喜悦对着他摆手。
柳下溪急忙下车,跑了过来,帮忙拿行李。上火车,坐下。
“这是怎么回事?”柳下溪铁青着脸,冷冽的目光跟蛇目一样盯着复丽芬——她在这种目光下打了个冷噤,不安地扫向了邹清荷…
…的颈。“这男子真是有杀气啊。”她内疚地想。
“你是警察吧。”柳下溪直视着她不放:“警察在办案的时候居然连累市民受伤……”邹清荷抓住柳下溪的手,柳大哥的手冰凉着
呢。“柳大哥,别怪复姐,是我自己不小心。”真尴尬啊,他还没有从见到柳大哥的喜悦里回过神来。
“怎么会受伤?这么不会保护自己……医生怎么说?”声音压得最低最柔。让人不放心的清荷呀,到底流了多少血?是那个该死的
家伙敢伤他!
“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声音还是嘶哑难听。“对了,柳大哥你知道复姐是警察啊,怎么发觉的?”邹清荷赶紧把话题叉开。
柳大哥生气起来也是吓人的。
对面那位紧抱着皮包的中年人眼睛不时一张一闭……在偷偷打量着坐在他旁边的复丽芬。记得,柳大哥就是帮他追包而下火车的。
“清荷,医生吩咐你要少说话呢。”复丽芬有点不敢接柳下溪的眼神,人家早就认出她是警察了,而自己居然把他当成劫匪……
“她身上有同类的味道。”柳下溪深吸了几口气,平息内心情绪的波动。
这话也高深了点吧!邹清荷不满地瞪他一个大白眼。柳下溪心痛他受伤,行李里还有梨子,削来给他吃。
有他在邹清荷安心了,有着任何大事发生都不会害怕了的信心。漫长的夜早已经过去了。现在啊,艳阳高照。
“其实很简单,你看看她右手的虎口,很厚的茧。那种形状的茧子是长期握枪形成的。还有,她的假身份证与学生证做得如此完美
,除了公安机关别人是仿冒不了如此逼真的。疑点多得很……在北京上大学的女学生不应该现在这种时候在北上的火车上。换成快到九
月了那才可能是真的在北京上大学。……还有,她的眼神,无所畏惧又干净。……警察跟军人相似的都是纪律部队,一线上的成员身体
素质要求极高,瞧她的手臂!一看就知道够有力量。”他住了口,说得太多了。
对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这算不算在欺负人家女孩子?
“如果不是有季佳与她这位在办案的女警在,我也不会弃下你呀。可恶的季佳!这小子还真靠不住!季佳人呢?”当时,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