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怎么啦?你有意见?”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肌肉男走了过来,拉住黑泰迪狗绳子看着魏景豪问道。
“玛的!你的狗特么不看好了,吓得老子摔了玉瓶,180万!你赔吧!”
魏景豪指着肌肉男怒骂。
“我的狗碰到你了?”男子神色自若地问道。
“那,那倒没有。可是它吓到老子了!吓得老子一跳,然后瓶子摔了!你必须要赔!”
魏景豪说完又对服务员喊道:“这瓶子是他弄摔的啊!找他赔!跟我可没关系!”
“草!这里买古董的人多了,怎么就把你吓得摔了瓶子?”肌肉男貌似也是个嚣张的家伙。
“对啊,我不也在看货?我怎么就没吓到摔东西?”
站在魏景豪左边的一个顾客晃了晃手里的花瓶说道。
“就是,我就在你旁边也拿着这个玉簪看,我咋就没摔东西?”
站在魏景豪后面的一个秃头男子也说道。
“听到没有?你特么自己手抖没拿稳摔了瓶子,还想讹老子?找死是不是?”
肌肉男直接伸出手揪住魏景豪的衣领子把他拎了起来。
“草你大爷,给我上,打死这狗日的!”
魏景豪气得肺都要炸了,立即招呼几个跟班动手。
噗噗噗!
可是三个跟班根本不是肌肉男的对手,连对方的衣服角都没摸着就被干趴下了。
“玛的,哪里来的小杂毛,找死!”
肌肉男搞定三人,似乎还不解气又对魏景豪一顿暴揍,打得他满地找牙,头破血流。
魏景豪在文山县谁都不敢招惹他,可是在北晋市可没人认识他这个什么第一豪门少爷。
孙坚却只是旁观,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似乎这些凡俗之人的蠢斗让他很是不屑出手。
而他跟魏景豪也谈不上什么交情,也没有必要替他出头。
但是,他的脸上惊诧之色越来越浓。
因为他的脑海里在回响着之前林飞送给魏景豪的那首打油诗:白狗叫黑狗闹,头破瓶碎百万飘,忍无事怒生悲,出院不久又报道。
眼前魏景豪的遭遇,可不就是这打油诗所描述的?
此刻,孙坚方才真正意识到。
那个被魏景豪恨不能碎尸万段的小农民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