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你去叫人继续把大夫请来。你,跟我上来!”
红衣女子脚下生风似的跑上楼去,林至清觉得她简直是在飞,自己拼了命地跟在她身后跑。到了之后,林至清扶着门柱子,喘着大气。
“啧,瞧你弱的,病人还没来得及看,自己就先倒下了。”
“姐、姐姐,见笑了。”林至清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行了,快点给我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开门,轻步走了进去,林至清整了整衣裳,拍拍尘土,也就跟了进去。
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女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嘴唇紧咬。有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儿坐在床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看到他们进来,女孩儿赶紧起身。
“烈烈,大夫过来了吗?”女孩儿眼眶湿润。
达奚烈烈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拍拍她的肩,脸色稍许温和:“大夫已经来了,子柔不会有事的。”
女孩点点头,看到达奚烈烈身后年轻的林至清,张大眼睛正想开口问他真的是大夫,就被达奚烈烈拦住:“阿力已经让人去请大夫,先让他看着。”
林至清对她点点头,女孩只好站到一旁。
达奚烈烈已经坐在床边,轻声的问病人:“还是很难受,胸口很闷。”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达奚烈烈抬眼看林至清,示意他过来。
“大夫已经到你,别急,好好和大夫说。”
她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至清走进,达奚烈烈起身让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而自己则坐到枕头边,轻柔地把病人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
“姐姐,至清失礼了。”林至清伸手给她把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林至清就收手了。
“怎么样?”
“病人最近是不是经常咳嗽?”
“是,最近咳得厉害。”
林至清点点头:“能否让我给病人扎两针。”
达奚烈烈不答,眼神透出对林至清的不信任。
“扎两针能让病人的胸闷暂时可以缓缓,不过日后还需用针灸和汤药一同治疗一阵子才能痊愈。”
“咳咳、咳咳。”
“子柔,是不是又难受了?”
丘子柔点点头,又咳了两声,轻轻拉了拉达奚烈烈的衣袖,抬起手,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还是努力地比划了两下。林至清注意到她的右手背上有一块鹌鹑蛋大小红红的烫伤印子。
“好好,你别急,慢慢呼吸。你扎吧,针给我拿稳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小命!”
林至清点头,挽起衣袖,从怀里掏出银针:“姐姐,至清失礼了。”
那女子点点头,达奚烈烈又扶着她,让她躺下。
说是扎两针,还真就是扎两针,约一炷香的功夫过后,林至清就拔针了。那女子果然顺气不少,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毫无血色。
“姐姐!”女孩儿奔到床前,蹲下身来,焦急地望着那女子。
“子柔,感觉怎么样?”达奚烈烈也一样很是焦急。
丘子柔笑笑点点头,又抬起手,慢慢地比划了两下,还拍拍自己的胸口。
“太好了,太好了……”女孩儿抓着丘子柔的手不放。
“多谢小公子。”达奚烈烈很是感激。
“病人现在是无大碍,但日后还需继续用针灸治疗一段时日才能痊愈。需静养,不得过于劳累。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