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幼稚‐‐&rdo;
&ldo;鬼&rdo;字还未落下,一记裂帛声划破暗夜。
明笙吓得坐起身,蕾丝裙摆果然已经被他撕破,眼风剜过去:&ldo;闹什么呢?&rdo;
&ldo;撕我老婆的裙子呢。没闹。&rdo;
他又优哉游哉往深里撕一截,才满意地枕上她光裸的长腿,面朝着一个暧昧的方向,&ldo;想不想来点刺激的胎教?&rdo;
明笙无言把他的头按向另一边:&ldo;我看你是酒喝多了。&rdo;
&ldo;没喝多。&rdo;他固执地转回来,用仰躺的姿势盯着她看,手指缠着她烫卷的一缕碎发,边缠边笑,&ldo;我老婆怎么这么好看。&rdo;
他勾住她的发丝,把她身子往下拉,仰脸亲了亲她的唇。
不含情欲的一个吻。
然后他好似很倦了,很满足了,渐渐地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明笙试着挪动双腿。他被定型水固定的发丝扎着她大腿的肌肤,刺出血液循环不畅带来的一阵酥麻。她听见他鼻间轻哼了一声,才敢轻声问:&ldo;想睡了吗?&rdo;
还说想每年办一场呢。其实才一场就累得够呛。
江淮易声音浑浑的,像是呓语:&ldo;没呢。想听你叫我一声。&rdo;
&ldo;叫什么呀?&rdo;
&ldo;你知道的。&rdo;
明笙默了一阵,小心地俯下身,声音轻柔得好像不属于她自己:&ldo;老公?&rdo;
他仍闭着双眼,但嘴角立刻有了弧度。
那笑容像是从梦里沁出来的。
&ldo;满意了‐‐?&rdo;
江淮易从她大腿根一下下滚到脚踝。
明笙踢踢床尾的他:&ldo;别滚了,都要掉下去了。&rdo;
他又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滚回来,像滚草地般惬意,最后枕在她的小腹。
着力得很小心,仿佛怕压到什么。
明笙下意识地想去摸摸肚子里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