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姑娘,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让一队侍卫给押走了。
雅堂内登时一片大乱,等钱夕她们得知此事匆忙赶来时,小烛早没了踪影。
入夜,公主府地牢。
朝阳边懒洋洋地翻看着属下递上来的纸张,边时不时地瞅一眼对面绑在刑架上不停扭动的人影,口中阴阳怪气地念道:“小烛,南诏人,宰相府千金的贴身侍女……你这来头大得很嘛,出身宰相府呢!”
小烛挣扎的动作顿时停住。
“趁主子有孕在身,引诱姑爷,败坏门风;勾结江湖匪类,吃里扒外,大闹中丞府;与他国细作联系密切,遭全国通缉……”朝阳越念越要乐开了花,“我的天哪,本宫真是看走了眼,以往只当你年纪轻轻心思单纯惹人怜爱,却不知背后的真面目竟如此丑陋不堪肮脏龌龊!”
“胡说!那都是胡说的!”小烛忍不住反驳。
朝阳把纸张往地上一摔,怒极笑曰:“对付旁的女子本宫倒常常胡说一气,不然还真难找出什么把柄;可对付你……你的丰功伟绩本宫编都编不出来呢!”
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小烛反而镇定几分,反问道:“公主若真觉着奴婢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不是应该通知京兆府拿人嘛,何必自己动用私刑?说到底,您也知晓道听途说来的当不得真!”
“住口!贱婢,死到临头还敢猖狂!今日,有这些罪状在手,本宫就算将你杀个百八十回,林沐濯也发作不得。更何况,他人不在京城,早早就被父皇派去出使西岚了。所谓路途迢迢,鞭长莫及,剩下的大把时光,咱们俩可有的耗了!”一想起终于可以拔出这枚眼中钉,朝阳惬意得不得了,优雅地打了个哈欠道,“本宫乏了,你们几个且替本宫用心款待着。不过可千万别把人弄死了,本宫还要好好跟她玩上几天呢!”
“是,奴婢遵命!”一众仆妇恭敬地行礼。
待朝阳的身影彻底消失,那些仆妇就跟变脸似的,先前的恭色一扫而空,皆用一种对待杀父仇人的眼神盯着小烛,恨不得在她身上穿出几个窟窿。
“瞧着你与殿下诡辩时的丑态,全凭这一张利嘴作怪。咱们伺候殿下十几年,遇到牙尖嘴利不守本分的贱婢多了去了,总是有办法治好的。”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的仆妇,她眯起眼仔细打量小烛一番,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道,“来人呐,给我掌嘴!”
“私自用刑有违律法,你们难道连朝廷法度都敢触犯吗?”趁着这群仆妇涌上来前,小烛故意大声喝问,希望能叫她们收敛收敛。
回应她的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贱婢!在我们公主府,公主的金玉良言就是律法!我看你是老和尚的木鱼——天生欠打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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