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脸颊趴在上面,说话时的气息温温热热的,铺洒在他颈间,像是轻柔的吻。
“我想在沈以星之前办婚礼,想让她当我的伴娘,给我送戒指。”
“哪有人办婚礼,想到的是伴娘?难道不应该先想新郎官吗?”
“因为没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都是沈以星在照顾我,鼓励我。在她眼里,我是全世界最好的书吟。”书吟仰头,亲了下商从洲的下颚,讨好地说,“你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别不开心。”
商从洲压根没生气,他就是故意那样说。
“沈以星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儿,有和你闹吗?”
“她能和我闹什么?”书吟说,“她很好哄的。”
她仰头,入目的,则是商从洲过分白皙的脖颈,以及脖颈处凸起的喉结。
莫名的,她口干舌燥,眼睫颤动,似风卷烈火,眼里燃起幽幽的火。
她踮脚,舌尖舔过他的喉结。
很快,耳边响起他错乱的呼吸。
他放在她腰肌的手,力度收紧,克制地不往温软之地伸去。
商从洲语气还算平静,“……好了,不许亲了。”
书吟纠正:“我没亲,我在舔你。”
一本正经的话语,不含任何情色意味。世界上恐怕只有她,把这档子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商从洲学不来她的纯情。
他喑哑着声线,说:“回家,换我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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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前,他们得去包厢,和商从洲的老同学们打声招呼。
商从洲不仅迟到,还早退,放在学生时代,是尤其恶劣的坏学生行径。
成年人与学生的不同点在于,没有规则管束,全靠个人道德自我约束。行事作风更自由,更无拘无束,这即是所有人眼里的长大。
进了包厢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商从洲和书吟身上。
自然难逃被追问、被恭喜新婚、被催促何时办婚礼等诸多事。
沈以星拉书吟到角落处坐着吃果盘,任由商从洲一人面对腥风血雨。
商从洲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无论如何追问,他脸上始终挂着温和又不失礼貌的笑,没有半分局促感,反倒游刃有余。
二人时不时在人群中对视一眼,喧嚣里藏着绵柔的爱。无人察觉。
书吟突然想到什么,和沈以星说:“你之前不是说想去一家餐厅打卡吗?去了吗?”
“没去呢!”说到这,沈以星很来气,“提早了半个月预约,结果前一天晚上餐厅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道歉,说是明天有个明星过生日,包场了。他们说给我退双倍的定金。真无语,我缺那几百块钱吗?”
“元旦放假的时候,我们去那里吃饭好不好?你问问段淮北有没有时间。”
沈以星转了转眼珠子:“商从洲想要讨好我是不是?”
书吟笑:“他早就说了要请你吃饭,但是你前阵子不是忙吗?
”
“你告诉他,讨好我没用!夺闺之仇,不共戴天。”沈以星愤愤然,“你是我的闺蜜,他是我的敌蜜。”
“……”
“那不吃了?”书吟一言难尽,沈以星总是飚出些奇怪的网络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