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晋王府内,氤氲着丝丝阴暗的味道。
“王爷,您如何又一夜没睡?”
送早膳的婢女轻柔地推门而入,见皇甫轻鹤依旧保持着同一体姿呆呆地坐在遍布凌乱着字画的书桌前,一阵心疼,转而轻蹙着黛眉疾步来到皇甫轻鹤身畔,眸中几欲拧出泪来。
“王爷,该用早膳了,再过一个时辰,便要进早朝了!”
望着皇甫轻鹤下颚上已若春笋般长出的青丝胡渣,婢女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眸去,这才将早膳端放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拾起瓷碗,递到了皇甫轻鹤的跟前。
皇甫轻鹤冷冷地移过目光,伸手缓缓接过瓷碗,凝望半晌,未有一丝动作,突来的沉寂,若溺水一般逼人窒息,惹得一旁躬身站立的婢女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却也什么都不敢说,直到听到皇甫轻鹤一声阴森的笑,带着如同梦魇的低沉嗓音启开唇齿:
“你说,她爱不爱本王?”
婢女一时被他的问话给懵住了,谨慎地抬头,却发现皇甫轻鹤的眸光紧紧地盯在他桌前平铺的一幅美人画上,画上的女子美艳动人,虽穿着装束朴质淡雅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的倾国倾城,她从未见过此女,甚至连这幅画都是第一次在王爷的书房见到,她又如何知道这画中女子是爱还是不爱?但见王爷的样子,她应该的回答却已然可以确定:
“自然是爱了!王爷地位尊贵,品貌出众,不知有多少女子排着队都得不到王爷的青睐呢!”
“哦?是吗?”
然皇甫轻鹤的神色却顿而黯淡下来,他猛地站起身来,一瞬间的动作抬手,将手中的瓷碗狠狠向着婢女身后的红柱砸去,力道之大,使得瓷碗顿而支离破碎,碎片四溅,伴着一声惨叫,利刃般的碎渣便无情地刺入了婢女颊面上纤细的皮肉,抹下了一道道的红,虽是疼痛万分,然在皇甫轻鹤的面前,婢女却已然被吓到腿脚瘫软,稳稳磕倒在了干硬的地面上,捂着侧脸,出口的语气透着满满的恐惧,万般的哀求:
“王爷息怒,莲儿该死,莲儿该死!”
望着婢女跪在自己脚边求饶的样子,皇甫轻鹤竟带着
满脸的不屑,缓缓抬起了脚,瞬间落地,狠狠地践踏在了婢女已有些粗糙的手指之上:
“你说她爱本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来跟我争?她是本王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先帝竟那么糊涂将她许给了那个妖孽?本可以得手的,然如今,为何他又来跟本王争抢?你说,你说啊?都是因为那个妖孽,本王才到了这等地步,都是因为他,本王要杀了他,杀了他!”
伴着语气越渐地强烈,踩在莲儿指上的力度也越渐增大,让她心如刀绞般地疼痛万分,却怎么都唤不出声来,然皇甫轻鹤却似乎极其享受地忽而大笑,转而撤回脚,一把拎住莲儿的衣襟,将她狠狠压在了红柱之上,若野兽发了狂般地用力撕扯她的衣物,莲儿一惊,脸色吓得若白纸般惨白: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莲儿不敢乱说了,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命!”
“饶命?你继续求本王啊,你不是很清高吗?怎么,现在害怕了?呵呵,告诉你,本王最爱听你的求饶!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皇甫轻鹤的,那个妖孽永远都无法将你夺走!永远不能!”
伴着这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嘶吼,皇甫轻鹤将唇狠狠地压在莲儿细嫩的肌肤之上,啃噬舔咬,由上而下,肆意地索取,他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力道之大,指间触到之处,定是一片惊人的青紫。硕大的书房内,久久回荡着求救般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声,也许有人听到,但是却没有人管得了,甚至是没有人敢靠近,上前一步!直到莲儿的喊声沙哑,断线珍珠般的泪水也在眼角干涸,鲜艳的血液在她的身体各处凝结成疤,他才终于在长时间的强取中释放了自己,舔舐了自己的红唇,将莲儿冰冷的身体撂倒在地,披上衣物,冷冷开口:
“来人啊,给本王把书房,处理干净!”
声色漠然,轰鸣整个书房,莲儿的神情呆滞,倒也没有哭喊,只任凭小厮们将的她拖出了书房,带她进入,更深的黑暗!
翼王府门前,他悠然驻步,冷冷撇了撇唇,直直地往府内走去,却
不料被门口小厮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