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喉结动了动,在短暂犹豫后,伸手触碰了她饥渴的肉穴入口。他手上还戴着丝质的白手套,插进去瞬间就被濡湿了。他看着裹住手指的嫩肉,感受到惊人的热意,忍不住有些分心。
玛丽柔软无力地呻吟起来。
你在做什么
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残留。他嗓音比平时嘶哑,但是玛丽没有察觉出区别。他把手指伸进去,摸索着一层层肉褶,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时,里面有多少堕落的乐趣。
那天他被贝拉的咒语打中,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那股疯狂的温暖和紧致,却总在午夜回到他身上,让他不得不起床解决勃起的问题。
现在,同样的触感就在他手下。
这个可怜的麻瓜女人甚至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挣扎。她顺从地打开腿,迫切地需要他插进来,进行检查。
摸到了什么吗?玛丽突然想起昨夜克劳奇恐吓她的话,他、他说植物会在里面留下种子,然后长成藤蔓,整天在里面操我
嗯卢修斯暗骂麻瓜女人没有廉耻之心,她是怎么能说得出口这话的?小巴蒂·克劳奇也多少有点病。他玩了一整晚不够,居然还编造这种话吓唬她。
你摸到了吗?种子?玛丽紧张地问,她感觉卢修斯停住不动了。
没有卢修斯小心用长袍掩饰着勃起,继续往她丝滑的内部摸索。
她的身体真的很放浪,很快就被他的手指插出水。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瞬间更紧了,他小心地确认玛丽的神色,她没有任何怀疑,只是配合地把腿张大些。
这里吗卢修斯在肉褶中间戳了戳。
玛丽喘着粗气摇头:不、嗯不,这里
你看起来有点痛苦。卢修斯平静地说,他已经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点,两根手指夹住这处软肉,不停捏弄摩擦。
不是我,啊嗯啊啊我别这样!别碰这里了!
我好像摸到了凸起的地方。是种子吗?卢修斯故意问。
不、不那里是我的
他的中指已经快要顶到子宫口了,指尖刮擦内壁上的鳞状嫩肉,假装成清理的样子往外拨。她的穴内瞬间传来挽留的力量,四面八方的淫肉都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勃起,顺着节奏慢慢撸动,想像着插进去的快感。
玛丽语无伦次地叫喊,卢修斯轻易就能让她更大声。她被插得高潮好几次,他才仁慈地抽出手指,顺便将自己袍子下喷射出的精液清理掉。
你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卢修斯讥笑道。
玛丽羞愤得抬不起头。
她知道卢修斯是这群男人里最看不起她的。在他面前排尿,手指插入就被弄高潮,像疯子一样又哭又呻吟简直丑态百出。他一定会更变本加厉地羞辱她。
但是卢修斯好像没表现出很大的恶意。
藤蔓都清理干净了。他只是淡淡地说,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至于小巴蒂·克劳奇,我会找斯内普跟他说的。
他一反常态地友善。
玛丽十分惊讶,点点头,小声说:谢谢。
卢修斯挑了挑眉。
谢谢?
谢谢什么?
用手指把她插到高潮,还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对着她低贱的肉穴自慰?
他挥了挥魔杖,清理了床单:小心克劳奇可能会再次潜入。下次说不定不是用藤蔓强奸你,而是
卢修斯看着她恐惧的表情,感受到自己重新勃起的欲望,他漫不经心道:而是用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