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竭力保持安静,但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尖叫出声,她舒服得尾椎骨都微微发麻,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快乐的。
她拼命扭过头,想把呻吟掩盖在被子里,但是罗道夫斯突然起身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揪出来,然后用力咬了她的嘴唇。
她的尖叫都被吞进去。
惊恐一瞬间驱散了快感,上次差点被他掐死的记忆又回来了。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不知道踢到罗道夫斯哪里,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抓住她的腿。玛丽短促地喊了声救命,被罗道夫斯皱着眉咬在喉咙上。
她像被扼住的天鹅,只能发出一点点哀鸣。
闭嘴。罗道夫斯低声说,他嗓子有些哑,还没从困倦中恢复,拉巴斯坦可能觉得我在谋杀你。
玛丽发出恐惧的啜泣,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罗道夫斯用粗糙的指尖,擦了擦她脖子上的红痕。看起来只是个吻痕,一点也不严重,如果是斯内普或者卢修斯咬了她,她说不定一声都不会吭。
她的恐惧来自不好的回忆。
罗道夫斯再次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脖子。她发出惧怕的抽噎,但是罗道夫斯不太在意,他继续用牙齿给她标记。咬她的锁骨和乳头,在小腹上留下吮吸的红斑,然后慢慢下落,又回到鲜美的穴口。
其实有一点拉巴斯坦猜对了罗道夫斯没有服务别人的经验。一般来说,他在床上只需要享受。
像这样给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
因为拉巴斯坦似乎很喜欢,所以他想试试。
比起舔,他更喜欢咬。
用牙齿留下痕迹。
玛丽发出尖锐的吸气声,感受到阴蒂上轻微的刺痛,和翻涌的快感。罗道夫斯在咬她,将脆弱又娇嫩的地方夹在牙齿之间,危险地摩擦着,几乎像某种胁迫。他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刮着阴蒂顶端,她也不敢挣扎挪动,生怕被他咬坏。
当他用舌尖在阴蒂上轻弹时,玛丽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她失去了所有自制力,大量淫水和尿液同时喷出,穴口一缩一缩地蠕动着,汩汩白浆流得满床都是。
啊拉巴斯坦正好端着托盘进门,看见玛丽被舔到潮喷,先洗个澡再吃吧。
罗道夫斯满身都是她的汁液,额前金发不停滴着水。他嗅了嗅气味,嫌恶地啧了一声,用魔咒清理一新,然后下床去洗澡了。
恶心。他甩了甩手里的淫水,把这个女人洗干净,然后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