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玮:“他老人家去何处?”
掌柜摇头陪笑道:不知道,老板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谁也不知道他现在要到何处,总之五个地方,他随意走。”
芮玮心想:药王爷隐居于市,行迹自不愿让人知道。问道:他可留下话来?”
掌柜道:“老板去时交待,要你们住在这里,说我们这里三位大夫医术尚佳,相公研究医术有不懂之处可请教他们二位。”
芮玮暗忖:药王爷一片好意于我大有帮助,否则此去居无定处那有心思研究扁鹊神篇,不懂处又去向谁请教。”
当下答道:“你们老板好意我接受啦,咱们住在这里有麻烦之处,尚请多多包涵。”
掌柜客气道:那里,那里,相公尽管安心住下,有什么事叫我们来做就是。”
半年瞬眼就到,这半年内芮玮日夜用功,无一丝一毫的松懈,林琼菊知情达理,晓得这半年事关重大,平常除了体贴照顾芮玮外,还去照顾简怀萱吃饭、穿衣、睡觉。
她任劳任怨无一句怨言,也绝不打扰芮玮,半年中可说和芮玮没有说上十句话儿。
芮玮精心研究加有二位大夫也可请教,半年进展甚快,扁鹊神篇已然读通,尤其毒药篇最具心得。
这毒药篇内遍载天下各种毒物,毒草,以及配毒方法及性质,至于各种毒性的解法载有至深的医理,能够研究得通,再解天下各种奇毒,可以说是举手之易、这天他配成一服解药安心服下,心想要是二天毒性不发,再服下一服,如此连服二次当可全部解去史不旧配成的慢性毒药。
林琼菊见他大功告成一半芳心喜不自胜,不由积在胸中半年未说的话儿,一股脑儿的搬出来。
芮玮含笑静听,说到后来,引起他的谈兴,就和林琼菊对聊起来,真是海阔天空无所不谈。
只有简怀萱既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也不晓得说什么,她只知道饿了要吃,倦了要睡,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从午后谈到黄昏,忽听“哗啦”一声大响,打断他俩话头,惊站起来,简怀萱却不知觉,仍然呆呆的坐着。
芮玮还未出门察看究竟,小老,脸色苍白道:不好,不好啦……有……有……
芮玮道:“你静下心来说,有什么?”
小老鼠余悸尤在,颤抖道:有……有……”
芮玮不耐烦再听,冲出房门,穿过庭院,来到店前。
只见店门前站着二个高大的老头,左边一个身穿麻衣,头发黄疏,结成一个小髻施在脑后,面目长得十分可怖,若在半夜见到,定当厉鬼出现。
右边那个面目之可怕不下左边那人,身着白布宽衣,腰中不知怎地紧一条大草绳,那样子一看就令人不舒服。
他俩人当着店门而立,店门边的槐木长柜,显然被他俩人用掌力劈倒在一边。
他俩人后面停放着一张暖轿,四个壮健的杠夫站在一旁,轿边还站着一人,却看不见面貌。
芮玮懒得去看轿中何人,走到店前,只听麻衣老头大叫道:再不请药王爷出来,咱们哥俩拆房子啦。”
白衣老头哈哈笑道:药王爷有什么见不得人,咱们有事求见,躲着算那门子?”
芮玮大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要见药王爷?”
白衣老头侧过身来道:“治病呀,找他老人家除了治病还有什么找头。”
芮玮静静的道:药王爷不在这里?”
麻衣老头凶狠道:你是什么人,要你来说话?”
芮玮微一沉吟,便道:“我是药王爷的记名弟子。”
白衣老头道:“那好啊,请你师父出来见见。”
芮玮道:“我说过,他老人家不在。”
麻衣老头大怒道:“放屁,药王爷隐居五处,咱们找了四处,这里是最后一处,不在这里,还会在那里!”
芮玮心想:他们是谁,怎会知道药王爷隐居五处,莫非也是药王爷的好友介绍来到这里,那可不必和他们冲突。”
于是和颜悦色的笑道:他老人家确实不在。”
白衣老头还有点讲理,笑道:“你师父不在,就请你来看看咱们小姐的病情如何,名门之徒必然不凡,请不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