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推开马良家的大门,就连仲葵也不得不感叹马良家的装修之豪华,光门前插花的花瓶明显都可以看出是几百年的老古董了,地板上的地毯还镶着金边,光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云彩上一下。
“仲葵,我突然有些怀疑了。”顾家看了一眼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散着流光溢彩的光芒,趴在仲葵耳边说道“你说马良家那么有钱,他直接继承家业不就好了,还去高中上学干什么,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没志气,就知道啃老。”仲葵拍开搭在肩上的手,然后和楮墨朝里面走去。
“来了。”马良正坐在大厅看着书,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三个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合上书,放到一旁,笑着站起来,仲葵低头瞥了一眼,现马良看的居然是国际金融。
“马良,没想到你丫真的是深藏不露啊。”顾家站在马良身边,笑着揽着马良的肩说道。
“好了,先坐下吧。”马良笑了笑,没有推开顾家,看了一眼楮墨还有仲葵,笑着说道。
仲葵和楮墨点了点头,坐在沙上,松软的感觉就像坐在了棉花糖上一样。
“请喝茶。”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保姆走了过来,手里端着几杯茶,放在几人面前,临走前,还偷偷瞥了仲葵一眼,毕竟这可是马良第一次邀请朋友来家里面,而且居然还有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家里就你自己吗,你爸妈呢?”仲葵看着大厅里面除了刚才的一个佣人,还有院子里面浇水修花的几个人,好像只有马良一个人在家。
“现在在欧洲谈事情。”马良笑着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
“大过年的还要那么忙吗?”仲葵也端起热茶,在手里暖着,刚才一路上真是冻坏仲葵了。
“这是我们中国的节日,国外又不兴这些,哪有什么过年不过年一说。”马良笑着说道,仲葵想了想,似乎觉得还挺有道理。
“除夕让你来我们家玩,你也没来,这几天跟消失了一样。”仲葵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着说道,楮墨在那里静静坐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倒是顾家那个家伙,左顾右看,就连沙都要多摸个几遍。
“我爸公司有些事来不及处理,就交给我了,所以过年这些天忙碌了一些。”马良虽然说的很轻松,可仲葵却看到了他淡淡的黑眼圈,还有淡淡的咖啡的香气,很明显,家里只有他一个独子,肯定很多事都落在了马良的肩上,哪怕马良并不想接受这些,可他也没有办法反抗。
“没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仲葵其实还是有些同情马良的,马良哥哥的事情好像也只有仲葵一个人知道,过年本该团聚的日子,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一个人度过,哪怕不说,仲葵也能想象马良心里肯定不好受。
“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把我们喊过来玩?”仲葵坐在沙上,看着马良,笑着说道。
“这不是想你们了,毕竟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马良听着仲葵的话,笑了笑,眼的余光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眼神空洞的楮墨“不过还有件事,是我叔叔说在国外看见一样东西很不错,说楮墨看见一定很喜欢,专门让人带过来,一定要我交给楮墨。”
马良笑着招了招手,就看见一个佣人捧着一个蒙了红色画布的东西走过来,搞得还挺神秘。
“什么东西,我看看。”顾家率先跑了过去,接过佣人手里的红布,摸起来,怎么感觉是个画框,本来心想,马良叔叔送的东西,肯定是一些价值不菲,很少见过的东西,顾家迫不及待的掀开画布,现里面是一幅画。
“这是什么东西,人不人,花不花的,还不如我画的好,马良,这就是你叔叔转门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顾家举着手里的画,现画的什么根本看不懂,人也不像人,花也不像花,连天上的天都灰不溜秋的。
“不懂就别瞎说。”楮墨抬起头看见顾家手里的画的时候,直接就站了起来,一把从顾家手里面抢了过来,唯恐顾家把这幅画给弄坏了,表情严肃的样子真是前所未有。
“认出是谁的作品了吗?”马良看着楮墨认真看着画的样子,笑了笑,似乎楮墨的反应早在马良的意料之中。
“文艺复习时期的作品,但看不出来是谁的。”楮墨看了半天这幅画,居然看不出是谁的作品,可是这绘画风格,却又非常的熟悉,楮墨猛然抬起头,望着马良“难道是!”
“没错,看来你想对了。”马良点了点头“就是米可朗基罗的作品。”
“这是米可朗基罗早年的作品,都知道米可朗基罗以雕塑建筑风格著称,但米可朗基罗年轻的时候也尝试过人物抽象的风格,这幅画,也是少有被保留下来的早年作品,但因为并不是米可朗基罗著名的作品,也没有形成特有的个人风格,所以并没有被传颂下来,我叔叔在国外一位收藏家那里无意间看到这幅画,觉得对你会有一些帮助,便要了过来,让你借鉴参考。”马良说的话让仲葵都惊讶不已,居然是米可朗基罗年轻时候的画,刚才看见这幅画的时候,仲葵和顾家的反应一模一样,幸亏没说出来,要不然可就丢人了。
“谢谢。”楮墨小心翼翼的看着手里的这幅画,这幅画意义实在太重大了,哪怕看不懂米可朗基罗最著名的一些画,但单从这幅画里面,就可以看出米可朗基罗年轻的时候思想是什么,当时又是想要尝试什么路,这对现在遇到瓶颈的楮墨来说,意义实在太大了,大师年轻时候的画作可以作为参考,真的对楮墨来说比什么方法都要有用。
“好了,先放着吧,中午了,先吃饭吧。”马良笑了笑,看见楮墨手若珍宝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来。
“好啊好啊,我都快饿死了。”听见有吃的,仲葵也兴奋的站了起来,与其看着不能吃不能用的画,还不如一顿吃的简单实际一些,更何况,仲葵早就饿了。
“走吧。”马良看了一眼楮墨,笑着走在前面带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