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起,扔在炕上,脱掉自己的棉袄,解自己的皮带。
“我今天就成全你,让她后悔去吧!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她负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依依蜷缩在炕的角落里,不停的叫着安庆的名字。
安庆像有感应似的,出现在房间里,“哥,你干什么?”
他抱住安军,将他拖出房间,推倒在地,又将棉袄扔在地上,关上门。
这一冻,安军清醒不少,捡起棉袄抱在怀里,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来?
依依的心还在打颤,怯生生的问:“他走了吗?”
安庆爬上炕,从窗户往出去,安军坐在那里冻的发抖,头发上已经染上霜。
“没有,在外面坐着呢!”
依依爬过来,趴在窗户上,他现在的样子,谁见谁都会心疼,“他这样会不会冻死?”
安庆见怪不怪,“不管他,让他冷静冷静也好。”
“她又看不到,他这样做毫无意义。”
“他做事情,不要用常人的思维去看,他就是一神经病。”
他怎么能这样说他哥,怎么也能这么无情?
依依扭头看向他,好失望。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给你讲讲他做的事,你就明白了。”
“嫂子刚来时,村里的光棍汉眼馋,会动手动脚,嫂子气的要死,他却说,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生的哪门子气?”
安庆说完笑起来,这还真是出乎依依的意料,以他的脾气,难道不应该打到那些人再不敢吗?
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他。
“后来熟了,大家见面,难免开些带色的玩笑,他不行了,嫌弃嫂子冲别人笑了,轻浮。”
“他不让嫂子去上班,甚至出门都必须是跟他一起,嫂子只要忤逆他,他就会在自己胳膊上烫一个疤。”
“你有没有见过他的胳膊?”
依依是见过的,当时看到他半条胳膊上密密麻麻的伤疤,还问过他怎么回事。
他说,是因为伤心,烫个疤,心就不痛了。
他的心理扭曲成这样,也太可怕了。
看来要赶紧离开。
“还有……”
依依打断他的话,“你别再说了。”
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要不要叫他进屋?”
安庆把窗帘拉上,“不管他,他冻的不行时,自己会找暖和地方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