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敢挂我电话,以为我只是吓唬他呢!”安军呵呵冷笑,“好吧!他既然要这么逼我,那就别怪我。”
莲香懒得搭理他,从胡为民的态度里,她已经知道胡为民没怕,他都没怕,自己怕什么。
安军继续拨打胡为民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这下,安军慌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在搞什么鬼。
他问莲香,“你说说,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接电话?”
莲香沉默不语,他一个人在那里踱来踱去,揣测着,突然拍一下后脑勺。
“我知道了,他肯定在往这边赶。”
莲香看着他自言自语的样子,无语极了。
咣咣咣……
卷闸门动起来,门外传来胡为民的声音,“开门。”
安军哗啦一声将门打开,让他进来,再次将门关上。
“你终于来了,今天,我要跟你算算总账。”
他说着,胡为民压根没看他。
胡为民看看坐在袋子上的莲香,她脸色惨白憔悴,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走过去扶起她,搂在怀里,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此刻看到胡为民,莲香心里更不踏实,怕他们打起来,更怕胡为民打不过,“你不该来的。”
“没事,这是我跟他的事,自然要我自己来解决。”
胡为民把她扶进柜台,扶她坐下,自己掏根烟点着,吸两口,眯眼看向安军。
安军心虚的站在那里,刚才还放着狠话,这会儿词穷了。
论理,他肯定讲不过胡为民,胡为民睡了莲香,他也睡了胡为民的老婆,还得了他一套房。
胡为民:“她脖子上的勒痕是你掐的吗?”
安军愣一下,脖颈一横,“是啊!怎么啦?”
胡为民吸口烟,眼神变的很冷,“你承认就好,你为什么想掐死她?”
“她惹我生气,我就想教训她一下,不行吗?”安军心慌的不行,强装镇定。
“这个点,你出现在这里,她不管做出什么事,都是合理的,而你~~~”胡为民停顿一下接着说,眼神咄咄逼人,“差点掐死她,这是犯罪!”
“我没想掐死她~~~”
他想为自己辩解,胡为民却打断他的话,“没想,勒痕怎么会那么深?”
安军当时太冲动,后来发现勒痕时自己也吓了一跳,事实摆在那里,解释不清楚了。
“我~~~我~~~”他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刚才的霸气荡然无存,身体像泄气的皮球,软软的靠在货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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