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一天到晚跟个跟屁虫一样跑到我这里来打听八卦,我又不是狗仔队,哪里来的那么多八卦!你帮我把手解开,我挣不开了。”扶苏无奈的举起手,绷带连缠带绕的打了个死结。
“你不装了?”何华看着这个手脚笨笨的女生,脑袋里总是想法出奇,想到一出是一出,刚开始想要装病,现在又呆不住要回去,这个娃啊,可真是让人不是省心。
“嗯,打包去你家住。我爸妈还不知道我这事呢,去你家方便点。”
“真的啊!你要和我同居了!”何华第一反应就是同居,激动地将手里的结系得更死了,扶苏翻着白眼丢了个眼神,要不是害怕历法还记着之前的事,鬼才去你家同居呢!
历法有一次勇闯女厕所的事大经宣传,连事务所的人都开始怀疑历法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喜好,而且历法给人叮咣五四一顿乱揍,醒来后愣是不记得被谁揍了,而且连近期的事情也不记得了,搞的像是选择性失忆。
调监控也无果,历法是自己走进女厕所的,而且中途期间只有他一个人进了厕所,记忆混乱这就让历法乖乖在家养嗓子和身体,实在是不理解自己到底咋了。
白茶一觉醒来摸摸枕头只有陷下去的印子没有人,“蹭”的一声爬起来掀开被子,光脚站在地上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不对哎?自己这是在陆清欢家里,可是一觉醒来像是做梦那样,陆清欢人呢?而且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如果忽略外面的蝉七点就开始狂叫的话,白茶摸着有些酸涩的脖子朝门外走去,昨晚说是越举一下,结果只是亲亲搂搂抱抱,衣服都没脱,光顾着聊天就给睡过去。
“你醒啦?去洗洗出来吃早饭吧。”陆清欢,凭借着多年独自生活的经验,没工作的人生活规律都健康的不像话,早就起来准备早饭和打扫房间,甚至还贴心的给白茶挤好牙膏。
“你起的好早啊,周末你都早起啊,我都要下午才起呢!”白茶打了个呵欠拍拍嘴巴走到陆清欢的身后环住她的腰,这么软的腰像是揉一团布丁,果冻般丝滑的肌肤。
“一大早就在这动手动脚的,快去洗漱!”陆清欢似乎都开始习惯白茶的举止,何时何地就像泰迪附体,逮到机会就狂动手,推着她的后背将她推进卫生间,笑着看她睡眼惺忪的刷牙,歪着头像一只要打鸣的公鸡。
“搬家公司联系好了么?”白茶显然还有些困困的,机器般的将煎饼塞进嘴里,喝下一口稀粥砸吧着嘴,看着对面举止优雅的陆清欢,这么一对比,自己确实好不上档次啊,举止粗鲁而且无理。
“嗯,联系了,说今天十点上门帮我搬东西。其实我也没什么要搬的,衣服鞋子我自己可以搬,只要把那架钢琴搬走就行。”陆清欢最心心念念的便是那架钢琴,人不在了,钢琴也要在,可见这架钢琴自己看的多重要。
“那行,等会你就来收拾行李,我帮你。”白茶是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虽然处于豪华地段,房子也比自家大的一倍不止,装修物品无一不透露出金钱的力量,可是对于白茶来说,和囚牢没啥区别。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陆清欢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八点都没到,这搬家公司的人也不守时了吧!陆清欢笑着让白茶快些吃,自己走到玄关处准备开门看着猫眼外漆黑一片,自己的猫眼是被人涂黑了么?怎么啥也看不见?
陆清欢这个人为人简单,而且从来不把事情往坏处想,直接开了门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推倒在地,腰正好硌在台阶上疼的陆清欢五官扭曲,泪水立刻渗了出来。这巨大的声响立刻让白茶嘴里叼着煎饼踢开板凳就往这跑了几步,走过去扶起陆清欢的腰,轻轻一摸让陆清欢疼的哭爹喊娘,想要当场离世。
“还敢入室伤人,你知道这要判几年么!”白茶这质问人的口气像极了职业病发作,门口的女人狞笑着看着白茶,从怀里掏出一大把戒指套进手指里,“不是说只要收拾一个人就行了么,怎么还多出来个人,可是要多收费的。”
“肯定是艾莉找来的,白茶,你先躲……躲?”陆清欢见来者不善,捂着腰靠在墙上想拉住白茶的衣服把她往里拽拽,不想让她受到伤害,这也是一种年龄差上的本能反应,陆清欢下意识想要保护白茶,想拉着她赶紧回屋。
“什么东西,不堪一击。”白茶看着倒在脚下的女人,还浑身抽搐着翻着白眼,趴在地上就像是捅了很多刀的猪,将手往衣服上擦几下,立刻拿起电话向楼下的物业叫警察来,见地上的女人微动挣扎,抄起花瓶就想要再给她一下,陆清欢捂着腰冲过来劝她息怒。
“我的女人都敢碰?真是不想活了啊!看我不把她砸的筋断骨折我就不姓白!”
“你还是律师呢,你不知道在丧失战斗力的情况下再补刀是违法行为啊!”
“我知道啊,可是我是律师啊!”白茶蓦然的笑了,嘴角的笑容像是鬼片里要从电视机爬出来的某位仁兄那般,抱着花瓶靠在一边看着地上挣扎的人,像是灌篮那般将花瓶一个抛物线扔下地上。
任何人碰到发怒的白茶,那就是死路一条,这个女人赔了钱,入了狱,白茶还特意找人和里面的人打好招呼,想必这位大姐进去了之后永无宁日……
“居然没抓到艾莉的把柄,真是太可惜了!否则我能把她送进牢里,让她吃几天牢饭!”白茶坐在床上给趴在身下的陆清欢抹药膏,小猫咪全部在陆清欢的脸边舔着,陆清欢拽着小猫的腿摇摇头,语气颇为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