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剑修的剑不是很重要吗?
楚璠常和蜀山那群修剑者打交道,按理说也算是阅剑无数了,可从小到大,碰过的剑还真的只有白泽一柄。
子微稍顿了一下,缓声道:我并不算是剑修。
楚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抱着两把剑,沉甸甸的,可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开心,撸袖子都轻快了不少,可以开始了么。
少女声音清越,宽松的道袍稍微一捞,蓝衫微扯,露出手腕里的白皙肌肤。
手腕被袖摆的阴影笼着,只露出柔弱无骨的一抹白,一丝丝,一缕缕,带着微漾的软,透骨生香的甜。
她瘦小单薄,弱不胜衣,但是眼眸漆黑清亮,睫梢乌浓,向下弯,像是能轻盈地跃出一掬星子。
子微指尖微顿,毕方,出去。
毕方听闻后,振了振羽翅,停留很久,终究还是飞出去了。
这不是他该担心的东西。
*
楚璠有些惊讶。
她之前一直默认帮子微破障,和在蜀山当血奴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流的血多一些,她觉得很划算。
总之没想过是这样的。
子微开启五感后,银发的尾稍染了一抹蓝,眉心的红痕越发妖灼,双瞳幽蓝异色,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他靠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喉咙滚了滚,你会怕吗?
他俯身,外层纱衣垂落及膝,缚着的白纱已经散了,露出了胳膊上的暗红梵文,浮动着流光,似乎深深扎在了在苍白有力的肌肉里。
子微靠得很近,比第一次尝血的时候还要近,与她对视,睫毛浓密得似乎要扑出来,眼梢向上勾着,牵人心魂。
楚璠一下子就愣住了,看着他瞳孔里的一抹幽火,怯怯开口。
您、您不是人么?
万水千山总是情,留颗猪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