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山寨得门口,双方人马还在对峙。
谢六州不耐烦得喊道:“能不能赶紧的,磨磨蹭蹭得,还不开门。”
其中一名山贼统领回道:“进去禀告了,马上就出来了。
谢六州破口大骂:“让我们等急了,非得把你们寨子给拆了。”
山贼显然也是有些生气:“那总得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吧?”
“嘿!!!”谢六州端起枪杆子:“你怕是不知道刚刚得鸟是为啥爆了吧,竟然敢质疑老子?”
栈道上,正被抬上木架准备运往后面疗伤得秃子一听这话,直接不晕了。
噌得一声,他直接坐起身子,指着谢六州:“原来刚刚是你!”
谢六州挑挑眉:“怎么滴不服啊?老子是巡抚聂修鸣的人,就这么豪横!”
“当官的就要这么欺负人吗?”有些山贼听不下去了,眼中有着厌恶。
他们为何会成为山贼,当真以为这两千山贼这么好建立得啊,那还不都是当今百姓过的吃了上顿没下顿,被逼无奈的嘛,眼下这谢六州的话无非将他们的怒气给挑起。
只是,最可恨的还在后头,只见谢六州一脸得瑟道:
“老子不欺负人,当官做什么?”
“你!!!”在场的山贼那是一个气啊,要不是上面没有命令,他们真想给谢六州给拼了,这些官员的嘴脸,他们真想将他们按到粪池里,以此让他们知道,他们是有多么的恶心。
“快点吧,爷没有那么耐性了啊,你们这些个小山贼在爷爷我巡抚大人聂修鸣的小弟的眼里是狗屁都不是,快快开门。”谢六州有些等不及了。
而就在此时,一名从后面跑过来的山贼赶忙喊道:“老大有令,放行。”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们巡抚大人聂修鸣称职的狗嘛。”谢六州身先士卒,骑着马仰着头悠哉悠哉地走了进去。
看到四周那愤怒的眼神,谢六州还不忘呵斥道:“看什么看,臭山贼,这都是我们巡抚大人聂修鸣说的。”
处在江自流怀中的诗诗有些哭笑不得,朝着身后的江自流轻声问道:“老六说的这些,都是你教的吧。”
江自流捏了捏诗诗粉嫩的脸蛋:“你咋那么聪明呢。”
“嘻嘻!”诗诗开心地笑了起来,不过紧跟着她眼角上翘:“只是少爷,我不明白为何要打着巡抚聂修鸣的名号呢。”
江自流高深莫测的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聂修鸣在朝堂上的表现,还有他这巡抚之职,显然有很大几率是他指示的。”
“很大几率?”诗诗眼中突然掠过一抹狡黠:“少爷,原来是蒙的啊。”
“哼!”江自流不服气的敲了诗诗的小脑袋瓜:“女人太聪明了,可不好。”
“哼。。。那诗诗就当少爷的笨蛋好了,到时候梳头穿衣都让少爷来帮诗诗。”
“那你头发别留得那么长,那你衣服最好是后面光系腰的。”江自流也是淘气的说道。
“为什么?”诗诗眼睛眨啊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