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又在忽悠人了,无崖子根本就没和他说这些话,不过林明这也是为了无崖子好,齐人之福也不好享受呀。
天山童姥双眼微红,颤声道:“他······他还记得我······我还童的日子吗?”
林明嘿嘿笑道:“师伯,你哭了,啧啧,真没想到。”
天山童姥俏脸一红,怒道:“臭小子,给姥姥滚一边去。”
林明见天山童姥恼羞成怒,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脸正经的道:“师伯,我们先去我师父那吧,到了我师父那,你们在争不迟。”
天山童姥闻言,脸色更是通红,喝道:“姥姥才不去无崖子那小贼的地方。”
林明笑道:“嘿嘿,师伯,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再不走,过几天师叔就来了。到时候想走可就不容易了。”
天山童姥道:“来就来了,姥姥我会怕那贱婢吗?”不过还是走到林明身边道:“走吧。”
林明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反而向乌老大说道:“乌老大,你也看到我的武功了,实话告诉你,我师伯的那个大对头是我师叔,估计到我师父那就没事了,你们要是有什么心思,现在最好收起来,今后我可以为你们求求情,虽然不至于把你们的生死符给免了,但可以让你们少受点苦。行了,滚吧。”
乌老大应一声“是”,拄着拐杖,快步离开,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林明见乌老大不见了踪影后,才转身对黄裳道:“裳儿,背上你师伯祖,我们走。”说着,脚下一点,向着山下掠去。
黄裳背上天山童姥,紧随其后。
······
二十多天后,一座不知名的山里,两男一女极速而行,其中那女子身如孩童,看上去却像三十岁左右。这三人正是林明等人。
林明看了看连绵的大山,对黄裳问道:“裳儿,现在咱们已经到了陕西境内了吧。”
黄裳回头道;“师傅,再翻过这座山咱们就到了长安城了。”
林明点了点头道:“到了长安城,咱们先去休息一下,然后坐船去洛阳。”
又过了一个半时辰,林明三人走进了长安城,周围的路人见到天山童姥都有些指指点点,天山童姥大怒,一掌拍出,林明眼疾手快,跟着一掌将天山童姥的掌力抵消。
天山童姥见自己的掌力被阻,怒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林明赔笑道:“师伯,这都是些普通人,咱们犯不着和他们置气。”
天山童姥冷哼一声,向前面走去。
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见到天山童姥出手,又被林明挡了回去,都知道了这三个人是武林人士,俱都后怕不已,一句话也不说的慌忙散开。
林明追上天山童姥,三人来到太白楼,随意叫了几个小菜,一壶酒。
三人刚刚坐在座位上没多久,突然间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坐在了空着的位置上,这人身穿白衫,身形婀娜,显是一个女子,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见她面容。
那白衫人低声道:“师姊,你在这里好自在哪!”声音甚是轻柔婉转。
林明一惊,能无声无息到自己的身边,不是一般人呀。再一看天山童姥见她,脸色极是奇怪,又是惊恐,又是气愤,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
再一想那白衫人的话,心中一惊,一手抓住天山童姥,一手抓住黄裳,脚下一点,飘出太白楼,向着长安城外跑去。
那白衫人一路追赶,口中还不停地说道:“师姊,小妹知道你这些天到了散功还童的关键时候,听说你这些年收了一群子妖怪,怕他们惊扰到师姊,特地来给师姊你护法,师姊怎么躲着小妹呀。”
天山童姥在林明手上气愤愤道:“你算准了我散气还功时日,摸上缥缈峰来,还能安着什么好心?你却算不到鬼使神差,竟会有人将我背下峰来。你扑了个空,好生失望,是不是?李秋水,今日虽然仍给你找上了,你却已迟了几日,我当然不是你敌手,但你想不劳而获,盗我一生神功,可万万不能了。”
李秋水道:“师姊说哪里话来?小妹自和师姊别后,每日里好生挂念,常常想到灵鹫宫来瞧瞧师姊。只是自从数十年前姊姊对妹子心生误会之后,每次相见,姊姊总是不问情由的怪责。妹子一来怕惹姊姊生气,二来又怕姊姊出手责打,一直没敢前来探望。姊姊如说妹子有什么不良的念头,那真是太过多心了。”她说得又恭敬,又亲热。
只这说话的功夫,林明在李秋水的追赶下,已经奔到了长安城外三十里处,但是凌波微步毕竟是李秋水的看家本事,林明和她比起来还差的远呢,再加上还带着两个人,速度就更慢了一截,到了此地,已经快被李秋水追上了。
只见林明眼前一道白影一闪而过,前面已经多了一个白衫人,正是李秋水。
林明一看李秋水都已经追到前面了,知道跑不了了,索性也不跑了,将天山童姥和黄裳放下来。
李秋水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轻风动裾,飘飘若仙,柔声道:“小公子的凌波微步是从哪里学来的,又是哪家的弟子呀。”
林明深吸了一口气,躬身行礼道:“林明见过李师叔。”
李秋水咯咯一笑,对着天山童姥道:“师姊,这是你新收的弟子吗,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天山童姥怒道:“贱婢,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不要脸。”说完又举起林明的左手道:“贱婢,你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