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知主公派那位将军前往追击?”
李腾道:“兄长,高顺,张勋偷袭张燕营寨失败,损失了近两千人马,他们各个心里都想报仇,现如今遂张勋身体还未康复,但是高顺已经完好,就拍兄长与高顺前往,不知军师认为如何?”
陈宫道:“甚好。”
于是李腾便唤过狄蟾,高顺二人道:“张燕之兵尽拔营寨而走,不知将军可愿带兵追赶?”
高顺咬牙道:“我恨得生吃了张燕,蹋顿的血肉。”狄蟾也表示愿意前往,搬回上次失去的面子。
李腾便命狄蟾为主将,高顺为副将,带领三千轻骑,前去追赶张燕之兵。
狄蟾,高顺领命,点拨齐兵马,便外张燕之兵逃去的方向而去。
二人带兵追至城外六十多里,方才追上,便直接挥兵杀了过去。
那带兵之人乃是张燕手下大将刘石,正行走只见,忽见小校来报,道:“队伍后面突然出现一队人马,来势汹汹,像是从代郡方向追来的。”
刘石一听,心中大惊,连忙命队伍停下,问道:“追来的人带了多少人马?”
小校道:“烟尘太大,看不清楚,不过却能够看清的就是,那些追来之兵,大多都是轻装上阵。”
刘石所带之人大多都是步兵,若是不管后面追兵,继续行进,必定会被追上,连忙命令传令官传令,前军改为后军,后军变成前军,摆出防御阵型,准备迎敌。
一切准备停当,刘石便带了几个副将,往后面而去。
只见自己队伍不远之处,烟尘滚滚,马蹄声大作,刘石略微估算了一下,对方差不多也就五千人马,而自己现在手中却有一万多人,要挡住五千人的攻击,却也是容易之极。
狄蟾,高顺带兵追赶,见敌兵停下,便命令部队放慢脚步,缓缓行进,等到两军相距百米之时,命令士兵停下,就地排开阵势,和敌军相对。
刘石打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见到对方将军身材威猛,手中拿着一把开山巨斧,坐下一头不知名的怪兽不断嘶吼,刘石心中便已经明白,那便是那也前来劫营的狄蟾。因为那夜围攻狄蟾之时,他距离狄蟾甚远,不曾见到当时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场面,笑道:“我当是谁追来,原来是那夜被我们全歼了手下士兵的狄蟾。”
那夜之事,原本就是狄蟾心中的逆鳞,别人那是碰都碰不得,可那刘石却傻不拉几的揭开狄蟾的逆鳞,狄蟾当即气的双眼红,额角处的青筋犹如蚯蚓一样,不断蠕动。胳膊上的血管更是暴起,微微的颤动。
狄蟾手中大斧一挥,正要出击,却不想高顺早已拍马挺枪而出,直取刘石而去。
刘石见高顺杀来,因为他的人比狄蟾,高顺带来的人多,况且那刘石本就是贼盗出身,习惯了以多欺少,因此也不胆怯,握紧手中蛇矛,迎取高顺。
刚一交手,刘石心中便大吃一惊,高顺武艺实在高出他太多,若是再战下去,必定被高顺杀死。便苦苦挡住高顺长枪,口中不断大声呼叫那几个部将前来帮忙。
高顺见刘石呼叫,知道他已经抵挡不住,手下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快,直压的刘石节节败退。
那几个部将还未来到,高顺便看准刘石一个破绽,一枪虚朝刘石腿上去,刘石见了,连忙拿枪抵挡,却不料高顺刺至半路,突然收力,嘴角冷冷一笑,那一枪,闪电一般朝刘石胸口狠狠刺去。
等那刘石反应过来,高顺的长枪已经穿过刘石的铠甲,刺进了他的胸膛。
刘石睁大了眼睛看着从胸口透过的长枪,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他确实被高顺刺中,而且命中要害。
刘石不甘的看了高顺一眼,手掌顿时没了力气,那蛇矛‘当’的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