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高览,颜良,文丑见到传国玉玺,又是听到刘原称李腾为主公,这下子心中算是完全明白过来,李腾亦非如袁绍所说,欲投降曹操之人,乃是准备和袁绍,曹操,孙权,刘表等争夺天下之人。
颜良,文丑,高览,张合四人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赶忙离座出来,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
李腾哈哈一笑,连忙上前将四人一一扶起来,笑说道:“我欲得将军久已,只是时机未到,不能相告,还望诸位恕罪。”说完便深深拱手弯下腰去,朝四人行礼。
颜良四人哪里敢受,连忙上前,八只手将李腾扶起来。
李腾今日又增添四员猛将,对于以后争霸天下的把握又大了许多,心里当然十分高兴,颜良四人重新坐定之后,李腾命令营寨伙夫重新制作美味佳肴用来招待手下众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颜良,高览等人还不知道李腾以后有何计划,随即问道:“曹操今日和袁绍战于官渡,由此观之,袁绍必然被曹操所败,主公还应该造作安排才是。”
李腾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着其中的味道,过后才慢慢的说道:“我已有良策,军师可告知众位将军。”
陈宫见到李腾将事情交给自己,连忙站了起来,高览,颜良等人见了,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陈宫便是这第二号人物,和文丑,张合又起来相见,不免又是客套一番。完后陈宫才细细说道:“其实主公早已经清楚,袁绍必然被曹操所败,但是之所以要帮助袁绍,想必大家都明白,曹操想必袁绍,乃猛虎与家犬相较耳。故主公欲先协助袁绍打败曹操,在从中取事,但是现在看了,想要帮助袁绍打败曹操,已经是不能实现,袁绍外宽内忌,乃好大喜功之徒也,到现在却已经弄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迟早要被曹操所灭。
讲到这里,高览等人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疑惑,遂问道:“既然如此,我等又该何往?”
陈宫笑道:“将军莫要着急,且听我细细说来,袁绍被曹操打败,那只是迟早的事情,因此我等早已经定下谋略,欲北上而退,而至并州,联合乌丸蹋顿,抗击曹操。”
颜良不禁又问道:“并州之地,却是太小,何不取幽州,冀州之地而行之?”
陈宫笑道:“并州虽小,却足以容身,幽州虽大,冀州虽盛,却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事繁多,不易展。我等先取并州,再夺司隶,南下取荆州,益州,汉中等地,则和曹操城东西对抗之势,稳住阵脚之后,再行商议对策。”
张合不禁赞叹道:“我素质主公武力群,智慧卓越,想不到却还有如此宏伟计划,真是令我等佩服。”
李腾虽然明白司隶,荆州,益州等地现在还不是他李腾的地方,心里也是知道张合实在恭维,心里却是一阵高兴,哈哈大笑起来。又与众人痛饮数杯。
高览又问道:“今日官渡,已成水火之势,不知主公让我等何时行进?”
李腾笑道:“此间正乱,放好从中取事,壮大规模。”
如此,张合,高览,颜良,文丑亦算是知道李腾的大部分计划,心里又是一阵阵佩服,虽然说抛弃了已经跟随了好长时间的袁绍,但是他们四人心里也是明白,良禽择木而栖,忠臣则主而侍的道理。
李腾见又新近了高览,颜良等人,便需要将军事等要务重新分配一番才是。便拜刘原为参军,狄蟾为督军,统领大军,高顺,颜良,文丑,高览,张合为将军,张勋,张豹,王龙为都尉,孙明,赵奇为粮草官,陈宫仍旧出任军师一职,李腾则自号并州刺史,只等的官渡之战结束之后,立刻带兵攻占并州,再行大业。
宴席自上,李腾又和众人商议了许多问题,等到天黑之后,众人这才各自离去。
再说袁绍,闻得残兵回报,蒋奇已经杀散曹军,夺了乌巢,却不知道蒋奇早已死在乱军之中,则撇开乌巢,直往官渡添兵,意欲拿下官渡,却不知道又重了曹操之计,只是白白的浪费人力,损兵折将。等袁绍探得明白,曹操再也引兵回了官渡坚守,顿时大怒,踢翻桌椅,连连大叫。此时粮草尽毁,若是再逞强作战,于军不利,这个道理袁绍却也是懂得,只得一面命士兵坚守,一面派人往邺城催促审配加紧运粮。
袁绍七十万大军气盛而来,想不到今日却落了个折兵大半,却未得曹操寸土之功,一时间军营之中,流言四起,各营各寨士兵议论纷纷,军心涣散,人心慌乱。
这一日,袁绍又是喝的大醉,忽有人来报,军中一人议论战事将败于曹操之手,袁绍也不分辨真假,便将那议论之人捉起来,让人死命拷打。
“打,给我往死里打。”袁绍在大帐之中,手中端着酒杯,步履蹒跚,遥遥晃晃的说道。只听得大帐外,不断有皮鞭抽击皮肉的声音,和伴随着那声音的惨叫声。
袁绍端着酒杯,卧倒在地上,脸上憔悴之色,犹如古稀老人一般,哪里还有当初那等威武英俊之势。袁绍想到自己今日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众叛亲离,不禁老泪纵横,忽的听得一人走进大帐,费力的抬起头视之,乃长子袁谭,便口齿不清的问道:“你不在自己营中,来此作甚?”说完,又端起酒杯,意欲再饮。
袁谭上前连忙夺下酒杯,放在旁边案几之上,哀求道:“父亲,现如今军情紧急,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喝了。”
袁绍听得袁谭关心的话语,心中顿时一片伤悲,哀声说道:“许攸走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亦背我而去。现下军心涣散,人心慌乱。”说完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袁谭连忙走到袁绍跟前喜道:“父亲大人,并非如此,我早已探得明白,张合,高览,颜良,文丑都在武威侯李腾营寨之中,并未投降曹操,只因战败之事,怕父亲大人责怪,因此不敢回来,父亲若是能够派人前去召唤,他们定然会回来继续辅佐父亲,打败曹操,以雪前翻耻辱。”
听得袁谭一言,袁绍顿时酒醒大半,拉住袁谭手臂质问道:“我儿此言千真万确?”
袁谭道:“千真万确,我曾带兵巡视,忽然间的张合进入李腾营寨,我心里奇怪,便命人前去打探,结果高览亦是在李腾营寨。”
袁绍这下子酒算是全醒了,连忙对袁谭道:“我儿可愿替父亲前去李腾营寨,请的张合,高览,颜良,文丑等人回来,并且告诉李腾,我上表献帝,封李腾为车骑将军,总督全军。”
袁绍话音刚落,只见门外走进一人,大声叫道:“主公,万万不可。”袁绍,袁谭视之,乃谋士郭图,袁绍大怒道:“你欲害我乎?”
袁谭也觉得郭图的话太没有道理,便说道:“郭先生此言何意?”
郭图虽然向来辅佐袁绍,却也是与袁谭十分亲近,走过袁谭身边之时,悄声对袁谭的道:“公子且稍安勿,我是在帮你啊。”袁绍亦是无谋之辈,听得郭图的话,也就站在一旁,不再劝阻。郭图走上前,对袁绍道:“主公若是将李腾,高览,颜良等人召回,则大祸将至矣。”
袁绍不解其意,遂问道:“现如今,军中已无可用之将,若不将他们招揽回来,如何抵抗曹操?”
郭图笑道:“主公何言无将,老将韩荣,人称‘河北枪王’手中若有一条钢枪,百余人不能近其身,高览,颜良等亦是不及也,还有韩猛,手拿一把钢刀,张合,文丑不能胜也,蒋义渠,吕旷,吕翔,亦是名将之列,况我河北之地,民富国强,智谋勇武之士,数不胜数,何止千万之多。”
袁绍听得郭图之言,本来就对李腾,颜良等心存怀疑,刚才只是不得已之下,才让袁谭前往李腾营寨请的李腾,颜良等人回来,现在听郭图说自己手下竟然还有这么多能用的人,便对李腾等人嗤之以鼻,不愿理会。
此时天色已晚,郭图还有事情要对袁谭言说,便拉着袁谭向袁绍告辞。袁绍此时刚才慌乱的心思已经宁静下来,不禁睡意顿起,也就让郭图,袁谭退下。
袁谭,郭图出了大帐之后,袁谭连忙甩开郭图的手,责备道:“老将韩荣虽然勇猛,却已经过了花甲之年,韩猛虽勇,却狂妄自大,其余蒋义渠,吕旷,吕翔皆无大将之风,先生这番话是要致我河北数十万之兵于水火之中啊。”
郭图对于袁谭的话,却是毫不在意,连忙往前凑了凑,轻声说道:“大公子何处此言,我所做一切不都是为了你,想不到你却不领我的好意,还出言责备。”说罢便甩手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