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戏里戏外(十)
茹姐,在外人看来,是那般的高雅,艺术,她美丽,雅洁,不食人间烟火,让人心旷神怡,温情下又有着别具的性感狂热,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却不受自控的肆意的燃烧着,对她的爱……
另一个李姐,有着放荡的过去,风情,诱惑,总能在床第间让我得到最彻底的释放,两个人一起呼号,说着平日里视为淫浪的粗话,什么无耻下流的动作都会禁不住的临摹出来,放浪形骸到了极点,却总能把爱欲抛到了一个有一个顶点……
如说对茹姐是情的话,那么对李姐,则是迷恋她的欲。
不管情与欲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谁先谁后,能否共存,我还是对李姐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这才是我所真正害怕的。
对于这样的人格分裂,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我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正是那一段浓烈的过往,让我体味到了最真最甜蜜的爱,并把我打入了长漫的黑渊。
透明的酒在嘴里、齿间、喉中滑过,在胃里舒适的盘旋。
欲望,让我们总是无法克制自己,让我们不再强大,让我们的生活里有了无奈,有了悲剧,有了分裂。
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是华灯初上。
电梯门开的时候,我撞到了尴尬的一幕,里面的一对也非常的不好意思,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男的身材有些发福,头发梳的油光四亮,女人打扮的很清新,青春靓丽,身材高挑,嘴角处一颗黑痣,平添了几分风情。
他们吻的很忘我,忘记了是在电梯里。
男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裤子里,忘了收回,女人忘了松开咬着男人耳朵的双唇,两个人像是树藤一样缠在那里。
我张大了嘴,忘了闭上眼睛。
僵持了好几秒钟,电梯的门才重又闭合,一直上升,到了三十二楼才停下。
那一颗黑痣真是妙极了,有味道。
我迟到了两个半小时,是李闵和韩敏他们打过招呼,说我有事会来的晚些。不用说,这当然是李姐让他那样做的,只不过我有些纳闷,她的给我找的是什么理由呢?
“脸怎么那样的红,喝酒了?”韩敏问。
“喝了点,这才睡过头,忘了时间。”
“李经理跟我说过了,没事,这里的服务生多,忙的过来,不缺你一个。”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坐到了高脚椅子上。
韩敏朝场中央努了努嘴,说:“看,就要高潮了。”
就在电吉他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时,台上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胸罩,两坨突起的肉球跟着音乐的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着,仅着底裤的小翘臀由水蛇腰带动下,前后左右时缓时慢,节奏的做着挺送收腹的动作。
“哇塞!”
人群中发出一阵冲天的叫好声。
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音乐声更加激越,人群霎时间亢奋了起来,越来越疯狂,都像是触了电,吃了摇头凡似的,欢呼雀跃,痴迷的扭动,摆头,嚎叫……
突然间,全场的灯光熄灭了,音乐也顿时消寂,在人群还未从疯狂中缓过神来,霍地,几道闪电掠过,五彩斑斓的光线如利剑一般,从屋顶直劈而下,呈奇形怪状的树枝形状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又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直接把人潮推向了世界末日一般,此刻,狂欢成了他们生命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东西。
就连在高脚椅子上的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音乐的节拍,轻轻的抖动着身体,海洋,吞没了所有的一切。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多情的混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