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夏小姐,你来了之后,我女儿就中了蛊,如今躺床不起,这件事,你怎么解释?”田大佑面无表情地看向夏可晴,沉声质问道。
“田先生,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父亲当初就是去参加夏家的聚会,结果第二天在酒店中就昏迷不醒了。”
“后来又被安若医生确认是百日蛊,听说中蛊者百日之内如果没有解蛊,百日后就回天乏术了。”
“我父亲中了2个多月,偏偏在临近一百天的时候,夏小姐又恰巧来Z市了,这其中的原因,夏小姐,我也想知道。”韩啸冷峻地问道。
夏可晴摇摇头道,“这肯定是个误会,我是被安若医生请过来为韩伯伯解蛊的,韩啸,我没想到我为你父亲解了蛊,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如今还要来冤枉我,真让我痛心。”
夏可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更没想到韩啸此刻出来针对她。
“这么说,夏小姐是觉得我们韩家故意在诬陷你了。”
韩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些资料,放在沙发前的茶桌上。
“安若医生,原本在Z市当主刀医生了,现在已经辞职了,一打听,原来是回S市当副院长去了,这你又如何解释?”
夏可晴沉默不语,她开始觉得,她当初为了报仇接近田芬,根本就是个愚蠢的行为。
一旁的田大佑已经看出端倪来了,他说道,“既然夏小姐说不是你下的蛊,还是请警察来查吧,韩少爷,这是你的地盘,你做主。”
韩啸摇摇头道:“田先生,我觉得可以给夏小姐一个机会,她为什么要对我父亲下手或者为什么要对我堂婶下手。”
夏可晴已经完全慌了神,喃喃道:“不,不,我没对田芬下手。”
她惊慌地看向韩放明,韩放明赶紧道:“岳父,阿啸,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兴许夏小姐是被冤枉的呢。”
田大佑摆手道:“是不是被冤枉的?等警察来了,一查就见分晓。”
眼看指望不了韩放明,夏可晴硬着头皮,拿着包包准备离开,却被田大佑的保镖给拦了下来。
“田先生,你这是干嘛,非法禁锢?”夏可晴气恼道。
“我说了,等警察来。”田大佑道。
夏可晴只好继续辩解了,“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蛊,凭什么报警抓我?”
韩啸寒声道,“夏小姐,蛊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会下的,偏偏你是懂蛊之人,又在Z市,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接着他转头对田大佑说:“田先生,现在我堂婶中了这种蛊,再不解,一百天后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田大佑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既然夏小姐不知道怎么解,我就请夏院长过来吧。”
听到田大佑要去请夏父,夏可晴慌了,“不是,田先生,请你相信我,我干嘛要对田小姐下毒手,我没有动机呀。”
林一可摇摇头,这个年纪的夏可晴还太稚嫩了。
她上了二楼,溜进田芬的房间。
“动机?”韩啸拿出一些照片,里面全是夏可晴与田芬一起去逛街,喝下午茶的照片。“正好我也想问,你这些天接近我堂婶是什么目的。”
看到这些照片,夏可晴心里一咯噔,她支支吾吾道,“这,我这不是因为她是你堂婶,想跟她靠近乎吗?”
她深情地对韩啸说道,“韩啸,你知道吗?自从两年前在Y市的方家聚会上,我就对你很青睐,我一直很喜欢你,很爱你。”
韩啸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他皱了皱眉头道,“所以你就对我父亲下手,然后让我去求你来解蛊。”
“不不不,我怎么会对韩伯伯下手呢。”她摇头否认。
“那你为什么对我堂婶下手?”
“我…我没有,我是因为你才想跟你的家人交好,她中蛊完全与我无关。”
“恐怕不是这个原因吧,你是我堂婶婚姻中的第三者,怎么可能与我堂婶交好。”韩啸抿着薄唇,迸发出这几句。
“你……”
田大佑刚想说话,楼上骤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