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玄鹰王子,微微一笑。
白瑢是那么美丽。
玄鹰王子有点痴迷了。
然后白瑢迅速地抱住了玄鹰王子,她的身手很利落,好像一只灵巧的鹿。
她手指一绕就褪下了玄鹰王子的棕色袍子,鹰族化作人身的时候,羽毛会变成一件简单的袍子,而且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玄鹰王子立刻露出了全身,包括那个男性,或者说雄性,独有的东西。
白瑢握住了它,手法熟练地揉了揉,那东西膨胀起来,和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一样的膨胀。
一直沉默的苍冷忍不住叫出声来,“王子?!您不是和王说,雪衣女把您的……那个……给……给……给……那怎么现在还会……”
雪衣女脸色苍白,她终于维持不住一直以来的乖顺和镇定,摇摇欲坠。
玄鹰王子面目铁青,尴尬异常。
叶小柔和陆微暖都尖叫着,捂着眼睛跳起来,害羞地转过身子。
湛明菲目光平静。
白瑢依然甜腻腻地微笑,仿佛她没有在做一件恶心而又羞耻无比的龌龊事情。
但对于湛明婵而言,情 欲的味道,害羞的尖叫,纷乱的议论,也挡不住那一炉叶子香的浓郁。
叶子香的味道,是一份宽广的,绝对的平静。
无涯和湛明婵依旧相对跽坐,默默不语。
事情,明朗地不能再明朗了。
真是好大一个套子,手段用尽,湛明婵也不得不叹声“佩服”。
可是为何顷刻间崩溃了呢?
不,还没有崩溃,还有一些谜底并没有揭晓,而还有一些谜底,并未揭晓完全,更有一些谜底,恐怕依然是个谎言。
为了某种平衡或者协议,而达成妥协的谎言。
白瑢,是宗堰的女朋友。
她不会忘记这一点。
“其实有时候,真相并不是那么有趣。”无涯轻轻道。
湛明婵看他,慢慢叩首,“我明白了,上仙大人。”
“而有时候,放弃也不是那么好玩的,那不是潇洒,不是快意江湖,更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磊落坦然,这一切的形容,都应该在一个前提下才能进行,那就是承担与安排,承担了该承担的,安排好该安排的,那么天地自在,任尔逍遥行。”无涯手指动了动,那断掉的象牙扇骨重新接好。
“可若是少了承担与安排,那么一切潇洒和快意,一切磊落和坦然,都将是一块丑陋的遮羞布,或者说,是一块你以为存在,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遮羞布。”
湛明婵有点喘不过气,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冷汗。
无涯看着她道:“我说过的,你应该抬起头向前看。”
湛明婵迟疑一下,说:“麻烦您……以后把话,再说明白些。”
无涯沉默了短短一刻。
“尽管我认为,你不是听不懂……但既然你提出了质疑……我想,你质疑,不满了许久了吧。”
他轻声说:“神仙,是不该透露过多的,这是一种本分,和人类法律中的坦白从宽,那是不一样的。
所以有时候,我也要学会忍耐和控制,学会婉转与含糊,学会束缚内心,压制冲动,才好达到仙人所必须的……清净无为。
但如果因此而让你感到不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