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芐柏林來到他的飯店,下了車,直奔大門,他詢問前櫃台的員工,說:「不好意請問,莊旗任董事長在嗎?」
前櫃檯指著客席的位子上的方向,他往客席位子看去,跟他說:「謝謝您。」
看到莊旗任和琳達,他順勢變了臉,大步走向他們,勃然道:「妳!居然有臉找到這裡呢!」
琳達開心要抱芐柏林時,被莊旗任拉了下來,並開口道:「小姐?妳沒有看到他很討厭妳嗎?」
「。。。。。。。。喂!為什麼你老是妨礙我呢!」
芐柏林握緊拳頭,制止她說:「請問"琳達"小姐!有何貴事嗎!」
琳達訝異的看著芐柏林,這是她所認識的有些軟弱的芐柏林,現在的他,看起來很堅強,又很冷漠的性格,這是當初的那個他嗎?
琳達忽然想握上他的手,芐柏林意識的躲開她的手,少年看向她,又道:「這樣說就好!沒必要時,不用動手或牽手的。」,頓時啞然的她,咬緊嘴唇,輕言,說:「。。。。。。。柏林,我想跟你復合,行嗎?」
莊旗任握著他的手說:「小雛雞,我先離開,你們聊?」
當莊旗任要離開時,芐柏林緊扣他的手,搖頭的說:「陪我!沒有什麼好離開的。」
「琳達,電話裡頭我已經跟妳說的很明白了吧?一次又一次出軌,我芐柏林"終身,不再用的!"妳曾經帶了無數次的男人回家,我選擇爭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多次告誡自己眼不見淨。可妳更過份的敞開房門,直接跟別的男人做sex!被妳傷害的心,妳是否覺得還能拼湊起來嗎?嗯?」
琳達啞然的看向他,欲言又止的唇,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攥緊的手指,摻出了血,說不出口的嘴,芐柏林怎麼可以若無其事的說出這些話,他怎麼可以面無表情的向她說些話,臉變成陰沈的她,芐柏林拉著莊旗任要走的時候,琳達拿起小刀,嘴巴嘀咕著,說:「既然我得不到芐柏林!你也休想得到他!」
銳利的刀鋒要準備刺向莊旗任的時候,芐柏林一個轉身,把莊旗任推了開來,來不及收手的刀鋒,一刀刺穿芐柏林的右手掌。
芐柏林和莊旗任坐在地板上,小刀插在右手掌,摻出血的手,莊旗任率先開口說:「小雛雞,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為所動的芐柏林,又看向琳達不知所措的手和驚慌的眼神,莊旗任憤怒的眼眸,看著驚慌失措的琳達,要準備開口的時候,被芐柏林給制止了,輕道:「旗任,我們晚點再去醫院,我有話跟她說。。。。。。。」
莊旗任一副心疼和擔心表情顯現在臉上,可他最終還是妥協他的話。芐柏林銳利的眼神和冷峻的臉龐,看著她說:「琳達。。。。。這下你滿意了嗎?還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行嗎!我們在那時候早就已經結束了,在妳最後一次出軌後,就已經劃了我們相愛的句點了。那邊的房子和求婚戒指就留給妳了!房子是妳的名字,看妳要賣掉還是繼續住著,都隨妳!求婚戒指也沒有用,妳也可以賣掉。往後或餘生我心裡再也沒有妳!今生和餘生,我只跟莊旗任先生一起度過!記住的話,就滾!別再打擾我和他的生活了。」,芐柏林拉著莊旗任離開了飯店。
男人緊張的為他止血,手不停的顫抖,開著車不說話,芐柏林臉色有些蒼白看著滿是擔心神情的莊旗任。當芐柏林要開口時,莊旗任平淡聲響和顫抖的語氣,道出:「為什麼不躲開。。。。明知道小刀會傷害你的。。。。。偏偏又是要做事的右手」
莊旗任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芐柏林輕拍他緊張的手臂,露出微笑,輕言:「我不希望你為我而受傷,再說她會出現在你的飯店裡,也是因為我。如果你受傷了,我會過意不去的。。。。。甚至大概我也會和她拼命的,知道不!」
莊旗任一把抱進他的懷裡,顫抖的手掌和手指,低喃聲道:「你不可以再受傷了,你知道嗎?不管身體還是你的什麼,全身都是我的!沒有我有的允許,不准再給我受傷,聽到了嗎!」
少年臉紅到耳根子都是紅的,小聲說:「聽你的,不會再受傷了,全身上下都只屬於莊旗任的!」
「下不為例!」
男人鬆開擁抱,怕他暈倒,公主抱的走進醫院,少年一路就這樣,被這種方式抱進診療室,又被以這種方式抱出診療室。少年身體就當機一樣,莊旗任拿著他的處方籤,拉起他的手,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把少年塞了進去,捧起他的臉,吻了上去,壓著他的後腦勺吻的更深處,芐柏林拍打莊旗任的胸口,代表抗議著,男人輕笑到:「記得讓鼻子呼吸啊!話說你清醒了呀?不是一直處於死機的狀態嗎?」
少年搥著他的手臂,炸毛的說:「憋死我了!還不是你一路用公主抱的方式,帶我進醫院。」
「哈。。。。。那不是看你臉色蒼白,怕你昏倒唄。。。。。。。。」
芐柏林心想:原來是怕我昏倒啊。。。。當時堅決要跟琳達說完話時,有些快昏厥的感覺,但那時想要把事情給解決,才忍著的。。。。。。。
「回家吧,旗任。」他說。
男人親了他臉頰,就開上駕駛座車門坐了上去,啟動車子,行駛離醫院。男人拿起小毛毯蓋在芐柏林身上,一路盯著前面路況,一路盯著少年臉,不知不覺出了神,後面的車子傳來叭叭聲響,男人回過神才踩油門,芐柏林抬起眼眸看著他,安慰著他,輕道:「老公?」
莊旗任不知已經開到家裡,倒車進去後,緩開口說:「手疼了嗎?看來是縫針的麻藥退了吧。」神情緊張的問著他。
芐柏林為了不讓他擔心,搖頭拉著他的手,道:「老公,別自責了。。。。。受傷的事情,不是你的錯,公司的事情也不必擔心,等手拆線了,在處理也不遲的,再說我也跟宋秘書說好了,可能要等到拆線後,還要看情況回公司上班。」
男人將他抱起,進大門,放在沙發椅坐好,低喃:「那他怎麼說呢?」
「他說『沒事的,您就放心休養吧,公司暫且沒有要忙的事情,開會或例會的事情,就推遲到芐總經理回復的狀況如何,在做決定吧!』,他是這麼說的。」
莊旗任沒有說話,輕點頭,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拿起手機給他看,道:「要吃什麼嗎?」
芐柏林靠在他的肩膀跟他說:「老公,你點吧。我不挑的。」
男人收回手機,隨便點了一些吃的,放下手機,拉起他讓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揉著他的頭髮,委屈的看著芐柏林,沒有說話。芐柏林知道他嚇壞了,刀雖然不長眼,要是沒有注意刺到要害,眼前這個男人大概會因為他而犯罪,而殺了琳達。
少年捧起他的臉,吻上他那不安的唇,緩慢的深入他的嘴裡,舌頭交纏著,發出嗚嚶聲,男人放開了他,少年舔舐他的嘴唇,臉蛋紅彤彤的兩人,不禁笑了出來,直到門口傳來『叮咚』聲音,才放開對方。
莊旗任把他放在沙發上,起身開門,把外賣拿了進來,男人開著食物餵著他吃飯,雖然被頭時這件事已經有不少次數了,但臉上的紅暈,還是不習慣,芐柏林小聲道:「旗任,我自己吃吧。。。。不然你光餵我,都沒有吃呢。。。。。。」
「可你不是右手受傷了嗎?沒有辦法拿餐具吃飯吧?」莊旗任心疼看著他,輕言。
「誰說的,我通常都是用左手吃飯的,雖然右手拿習慣了,但左手還是能勉強拿湯匙吃飯的。」
男人閃避他的右手,抱住了他,道出:「要是。。。。。受傷的人。。。。。是我就好。」
芐柏林放下食物,拿起他手上的食物,推倒他說:「莊旗任!信不信現在就把我的右手,弄出血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