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以后住房间,一定记得不要住走道底,或者也要避免住顶层。
24。化粪池里的小孩
事情发生在我5岁那年。
当时我父亲还在部队上,我们一家也就住在部队里。我母亲当时在学校当教师,教小学,正是暑假期间,所以她也就在家里休息。
我们家是平房,就是很老式的、一修一大排的那种,门前是一个部队上的菜园,因为当时物资并不丰富,所以部队上都有自己开辟的菜地。在这个菜地的左边,有一个公共厕所。这事就发生在这个公共厕所里。
那天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现在想想应该是中午一点到两点之间。我想大便了,便拿了手纸去厕所。
这是个汉厕,具体的说就是在化粪池的上面,搭了一层木板,然后在木板上开出一个一个的象葫芦形状的洞,让人可以蹲在上边方便。因为都是为大人们修的,所以洞都比较大,而小朋友去方便,就只有女厕所里有两格,用木板将便坑封了一半的可以用。所以我也就去了那里。
我蹲的那个坑是对着门的,能看见厕所外面,但因为是上班时间,家属区里没有一个走动的人,太阳那么毒,就算有空的,也躲在家里了。我就一边拉屎一边往便池里看,那便池挺高(其实应该是我当时太矮了,现在想想可能那高度也就在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里面黑咕哝东的,但就在那一片黑暗里,我却看见了一个人,正仰着脸看我。那人穿的衣服我隐隐约约的看着仿佛很烂,几乎是用碎布头拼起来的,而且那布料都很老久了,说得形象一点就象是从垃圾堆里拣出来的一样。看那张脸大概就七、八岁大的孩子模样,没什么表情,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我当时正好拉出来一泡大便,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他的肩上,他却一点也不在乎,还是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但却不只从哪里又弄了件衣服出来套上,就套在落得有大便的那见衣服的外面。
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害怕他去我父母那里告状,说我把屎拉到他身上了,便急急忙忙地擦了PP要走,但当我一起来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我的右腿“簌”的一下,掉进了那个洞里,还好,幸亏那个洞小,我的另一条腿和上半身都被卡在了上面,我用手撑着地板使劲爬起来,当时心里慌得很,就感觉掉下去的右腿特别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看了看手上,除了有点灰,也没沾上大便什么的,便一拐一拐的出了厕所(掉下去的腿因为被狠狠地卡了一下,有点疼)。
出来后,我还是很好奇,心想那个人怎么就在厕所下面呢,还跑到旁边掏粪工掏粪的入口看了一下,那个化粪池的门被一把很大的铁锁锁住的,关得很死,一点缝也没留。
回家后,我把这事说给在家休息的母亲,母亲只当我说笑话,不相信我。
25。阶梯教室里的争论声
高三毕业我有幸考上了大学,并且就在我亲爱的中学母校隔壁。这事就发生在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校园里。
我们大学的位置和我中学的位置差不多,只是大学的校园更大一点,占的地盘更广一些。在大学里,靠东北方向的角上,有一幢教学楼,我们一直把那叫“地质楼”,好象以前是地质系的教学楼,但在我们进校之前,地质系就已经搬了,那楼也基本上空了,被当作自习室来用,在最顶上的五楼还有有个大阶梯教室,能容纳不少人,但却很少有人去那里自习,原因是那幢楼有诡异,自建校以来,有好几次学生自杀都在那幢楼发生的。
我们进校后听了不少关于学校这样那样的诡异传闻,这对外地来的学生比较管用,想我们这种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在这大学也不知道来过多少回,对它的熟悉仅次于对自己家的熟悉,所以并没有在意,特别是那幢地质楼,我们以前都爬到顶上去玩过,象上个故事里提到的那片河滩,在地质楼上正好可以俯瞰,将那榆树林、草荡整个收入眼中,配上那条奔流的大江,其实气势还是蛮磅礴的。
事情发生在我大二(又是二年级),我当时在系里担任了个小官,什么官就不说了,免得知道的人看了损我,而那年正好碰上校庆,全校各个系举行了一次文艺汇演,这种汇演是要评名次的,所以各系都看得比较重,而且工作做得也蛮保密。我们几个负责筹备这次演出的干部(我记得包括我一共是6个人)便约定,那天下午两点半在地质楼的阶梯教室商量关于组织这次汇演的相关问题。
中午吃完饭,我在寝室眯了一会,等到出门去地质楼的时候,该上课的都去上课了,没课的还在寝室睡着,宿舍楼里十分的安静。我慢条斯理地往地质楼走去,因为时间还早,离我们约定的两点半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而我从宿舍到地质楼也就大概需要10分钟的样子,早点去是想去那里清醒一下,上面风比较大,也可以顺便整理一下这次活动的思路。
走到地质楼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刚两点一刻,楼里一个人也没有,走进楼道,风从过堂里吹出来,有点阴冷阴冷的,我没在意,径直往楼上走去。到了四楼的时候,听见上面,也就是五楼阶梯教室(整个五楼就一间阶梯教室)里,传来几个男男女女的争论声,声音感觉还是比较大,因为楼里很空,又没别的人和声音,但就是听不明白争论的内容,我想这几个人来得还早呢,我都以为我是第一个。心里想着,脚下也没停,一步三梯地望上跑,边跑边喊:“你们来得还早呢,就开始说了哦!”,说话间就跑到了阶梯教室门口,一推门却被挡住了,再定睛一看,吓得我魂都要飞了,那门上分明挂着一把硕大的门锁,人根本就没到。
阶梯教室的门是木框加玻璃的那种,透过玻璃看得见里面,但我透过玻璃分明一个人也没看见,当时就只觉得头皮发紧,身上起鸡皮疙瘩,什么也不敢再多想,转身撒丫子就跑,顺着楼梯一窜就跑了出去,直到站在了太阳底下才稍微塌实了一点。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看见约的几个人,远远的走了过来。
我当时没敢给他们讲这个事情,只是强力改变了议事地点,直到大学毕业了,才在一次同学聚会是说了这个事情。
26一个梦
这个梦是什么时候做的我有点不记得了,但绝对是我外公、外婆过世以后。
梦是这样的:
我开始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很快我就看清楚了我所在的地方,那是个很小的类似于集镇一样的地方,光线很暗,看不见天空是什么样子,印象中就是黑忽忽的。地上很湿,而且不是一般的湿,能清楚的看到水,地面铺的好象是碳渣一类的东西,所以把水也泡得黑忽忽的,我就在这样的路上走着,当时心里还想:别把鞋弄脏了。
路的两边有很多棚户一样的房子,很烂、很低,柱子和墙都是用很烂的木头支起来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柱子就是那种老木头,木质发黑,面上还有一层黑斑,就象长在面上的麻子,墙体的木头更是老旧,有圆木、有板材,更黑,有的木板纯粹就是全黑,而且还油腻腻的,象是一层老油,将整个木板浸得来想快木炭。在那些棚户里,每家都支着喊大的摊子在那卖东西,什么都有,吃的、用的、穿的、戴的。我溜达着一边走一边看,别的东西没怎么看清楚,但我看清楚了那吃的,那叫什么吃的呀!
一个穿作很破烂的人,确切的说是个男人,个子很矮,很胖,脸上的肉都挤着,下巴那堆出了两个肉楞,他的衣服看不出来款式,透过那层旧旧的颜色,大概能看出是那种藏青色的衣料,但确实太旧、太脏,只能看出个大概。在他的前面还穿着一见围裙,也是那种又旧又脏的,还有补丁,颜色和衣服差不多。就这个男的,拎着个炒勺,正在那里将一盘做好的鱼端出来,放在临街的摊子上,我看清楚了那盘鱼:那是一条全鱼(就是没有宰成段状或者坨状),看模样应该是红烧一类,但那鱼的肉却是让人惨不忍睹,身上的肉那叫一个烂,而且绝对不是被烧烂的,那应该叫腐烂,一条腐烂的鱼,卧在一个长型的盘子里,浇着红白交织的汁,那汁不仅颜色难看,更是起涎,我闻不到味道,但一看就让人想到腐臭,就别说吃了,看着就让人想吐。于是我赶紧的溜达开了。
在这个集镇上转了几圈,然后我走到了集镇的一角,我看见了我的外公和外婆,他们在那里等我,好象说了些关心我的话,聊了些闲白。我一点没感觉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相反因为看见他们,使我先前因为在这集镇上看见的那些恶心的东西而造成的不适好了许多。就这样聊着,好象便到了晚上了,该睡觉了。
我当时感觉象是去外婆家玩,便习惯性地问我晚上睡哪儿,外婆似乎是想了想,然后对我说,让我挨着外公睡。我当时好象有点感觉,就是他们的身体都冰冰的,而且硬邦邦的,不过却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