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她立马挣开,我、我想先洗澡,爸爸。
他不知为何有些心不在焉,钥匙挂了两下才挂上去。
去吧。
汤年逃一样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把花洒开到最大。
脱掉所有衣服,她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
流水从上而下冲刷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透明的水滴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到隆起的乳房,从乳尖坠落砸在地板上。
冰凉的水流激得乳尖变硬翘起,粉粉的像一粒含苞的花儿。
汤年仰起头,倾泻而下的水流让她睁不开眼。
无比清醒又无比迷茫。
手迟缓地放在胸上,笨拙地来回抚摸。
她想起周五晚上,荒唐凌乱的一幕幕零零碎碎涌了出来。
乳头包裹在热腾腾的口腔里吸吮舔咬的记忆真实的像刚刚发生过,男性结实有力地身体,满身汗水在她身体里一次次冲撞,这些记忆交替出现让她脊骨发麻。
她抓着挺翘的双乳,含着几分羞耻揉捏着,指甲蹭过敏感的乳尖挤出低吟,藏在流水下。
在楼道里时有一瞬间她竟然期待爸爸吻下来。
怎么能这样想。
烦恼于被这些记忆困扰,觉得自己太坏了。
布满水汽的镜子里映出她抚摸自己身体的模样,眼尾晕着薄红眼神沉醉。
难堪地闭上眼,汤年扶着墙壁坐在地板上,脸埋在臂弯大口喘气,水流静静流淌过柔软的身体。
等到平静下来她关掉水,头发擦得半干套上睡衣走出去。
爸,你去吧。
汤国安坐在沙发上发呆,闻言回过神。
她穿着纯白的吊带睡衣,细白的双臂垂在身侧,睡衣长度只到大腿,皮肤和布料分不清哪个更白些。胸前柔滑的布料两点暧昧的凸起,头发湿漉漉垂在颈窝。
汤国安猛地站起来大步离开,背影狼狈。
汤年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和缓了不到半个小时莫名又陷入尴尬。
手指触摸到他坐过的位置还有浅浅的余温,烫到一样收回手,掩饰地打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