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枪
冷杉好像想要对璟做些什么,具体做什么,他还没有开始,璟也不知道。但是,他把她的腰往上推了推,使她的下体更趁手趁手?也不知这么说对不对。
如果你真的看上我了,想和我做,倒也不是不行。
他的手隔开一点距离,既没有真的抚摸在璟的身体上,但又能感知到他指尖的温度。
他的眼神好像很暧昧,但璟总觉得更多的是暧昧、情欲以外的感情,只是她不懂分辨。
可是说实话,她又怕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频频对他挑逗,是不是因为吃准了他不会拿她怎么样。可当他似乎真的要对她怎么样了,她就想溜。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学不乖,记不住。
不能说他是野兽,因为璟也从来不是羔羊。璟一直想做猎手,手里有枪,野兽又算什么。
但她忘了,她手里还没有枪。
大概是她吞口水的动作,激起冷杉的一点怜悯,他稍远离她,但仍紧盯着她。
反正反正总会有这样一次,想和你做,很奇怪?
为什么总会有这样一次?
这是什么问题。难道不是?她怕归怕,但又觉得有些话得说清楚,我这不是为了什么第一次的仪式感,第一次没那么重要,把第一次看得太重会出大问题。只是,如果非得有这么一次,找个好看、干净也有服务精神的男人,也是对自己负责。
冷杉轻笑出声:你是说,我好看、干净、有服务精神。
好看和有服务精神,我已经确认了,但是干净不干净是我猜的,所以你干不干净?
你是怎么确认我有服务精神的?
拜托,你都是耳科医生、家政、摩的师傅、营养师了,这全都是服务业吧?
医生也是服务业?
这不重要!
冷杉又笑了,璟觉得,他好像是两个人扮演的,他笑的时候,那个青葱、明朗有少年气的他就从皮囊里破出来,他不笑的时候,那个沉静、自持冷冰冰的他又再出现。但哪个他更好呢?她也不知道。
你说总会有这样一次,不一定对,也有人终生不会有这一次。但如果不得不有这一次,好看、干净和服务精神,也确实很重要。
璟往后缩了缩。
就比如说冷杉将她的双胯稳住,有服务精神的人,不要你承载,只要你享受。
你、要干嘛?
冷杉没有回答,代替他回答的,是他的吻,只是这个吻,并不落在璟的嘴唇上,而是隔着两层布料,落在她的私处。
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得到了快感。已经胀痛、充血的部位,只需被轻轻一抚,就能刺激到那里蓄势待发的神经,而他的吻又似乎带着不紧不慢的吸吮。
璟抽动了两下,似有源源不断的热流从体内渗出,一定把里外两层裤子给湿透了,传递到他的唇边,璟晕乎乎地看他,他十分专心,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吻到她的体液。
璟屏住呼吸,把大腿绷得很紧,甚至臀肌都有些酸痛,被他吻住的地方越来越烫,她一看见双腿之间他低垂的发丝,就更兴奋。而他吻在布料上闷闷的声音,更是暧昧得要命。
他的吻着重吸住了阴蒂的位置,璟舒服极了,开始觉得意识、身体、呼吸,全都集中到双腿之间。她等待一些未知的刺激到来,又不知自己是不是只要躺着哼哼就好。
就在璟刚刚闭上眼睛、开始呻吟的时候,那施加在私处的力度却突然消失了,冷杉停下来了。
璟觉得自己好像扭起了半边脸,挤着眼睛看他,他确实停下来了,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她很难受,那种风雨欲来却又没来的失落使她根本就不想说话,也不想问什么。她期待他下一秒可以回到她的身体上,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渐渐冷静了,那种难以形容的情欲氛围,没了。
他根本都没脱掉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