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于馨馨越是怒其不争,“她不是真的喜欢你,她只是水性杨花惯了,你想想,她如果爱你,就不会跟在别的男人身边,你看看她现在笑的,还不是贪恋富贵?”
秦尧之蹙眉,“你是说……她在看心理医生。”
于馨馨:“……”
这么冷感的一个男人,怎么脑子看起来这么不好使呢?顾夏是给他下了什么迷药,能让他这么执迷不悔?
于馨馨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这个优秀的男人脱离苦海,“你看起来脑筋不错,怎么就这么笨呢。”
这一小段时间以来,她无论说什么话,男人都不曾打断她,十分耐心的听,虽然并没有给自己什么反馈,但是大概……他应该对自己,多少也是抱有一些好感的吧。
这样想着,于馨馨伸手,作势想要随意地拍两下男人的胸膛,就像她经常对自己关系好的异性朋友做的那样。
有一道目光遥遥望来——
如有实质,令人无法忽视,于馨馨不自觉扭头,看到了顾夏望过来的目光。
难以言喻,有点失望,更多的……像是在嘲讽。
陆北也跟着看过来,却转瞬就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似乎是不愿意在她身上浪费一秒钟。
与此同时,秦尧之向后撤了一步,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她,就像是她做了什么奇怪且不得体的动作。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于馨馨脑袋里的弦霍地一下炸开。
秦尧之不认识她,陆北也不认识她,顾夏还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于馨馨涨红了脸,她感到如芒在背,周围人都在看她吧,觉得她丢脸了吧,可是明明丢脸的应该是顾夏啊,她没做错什么。
于馨馨的语气激动起来,“你相信我,我们找她对峙!”
秦尧之别开眼,在于馨馨又生出一丝希望的时候,见他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侍者上前,垂头听他说了两句话之后,立刻神色一凛,伸手拦在于馨馨跟前。
“不好意思,宴会非请勿入,麻烦你离开。”
“秦先生?!”
“这位小姐,麻烦你离开!”
于馨馨声音尖锐了少许,“你别碰我,我不走!”
这时两个保安闻讯而来,一左一右架着于馨馨,想要把她“请”出去。
“你们放开我!”一半气氛,更多的事觉得丢脸。
巨大的羞恼令于馨馨几乎无法思考,经过顾夏身边的时候,她拼命扯住了桌布,一双眼睛通红,看向顾夏的目光尽是憎恶。
桌布被她攥着,保安们也没留意,两步路之后,一桌子的香槟塔应声噼里啪啦倒了一地。
陆北揽着她后退,可还是躲闪不及,飞溅的玻璃碎屑崩到了顾夏身上。
一片玻璃渣正好划过顾夏的侧脸,在她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香槟塔里的酒液也淋了陆北一身。
一片狼藉,宴会承办方和路远酒店的人匆匆赶来,一边驱赶于馨馨,一边围着陆北送上毛巾,一时也没留意到顾夏。
脚步声纷乱,顾夏被从陆北身边挤开。
越说,于馨馨越是怒其不争,“她不是真的喜欢你,她只是水性杨花惯了,你想想,她如果爱你,就不会跟在别的男人身边,你看看她现在笑的,还不是贪恋富贵?”
秦尧之蹙眉,“你是说……她在看心理医生。”
于馨馨:“……”
这么冷感的一个男人,怎么脑子看起来这么不好使呢?顾夏是给他下了什么迷药,能让他这么执迷不悔?
于馨馨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这个优秀的男人脱离苦海,“你看起来脑筋不错,怎么就这么笨呢。”
这一小段时间以来,她无论说什么话,男人都不曾打断她,十分耐心的听,虽然并没有给自己什么反馈,但是大概……他应该对自己,多少也是抱有一些好感的吧。
这样想着,于馨馨伸手,作势想要随意地拍两下男人的胸膛,就像她经常对自己关系好的异性朋友做的那样。
有一道目光遥遥望来——
如有实质,令人无法忽视,于馨馨不自觉扭头,看到了顾夏望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