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女人解尽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
易世用打量货物的眼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她。
上面还有条条状状的暗红色勒痕,不过跟前一天的触目惊心比起来,已经浅了很多。
易世一手抓住她的胸,一手抬起她的脸,气息逼近:"伤呢?下得那么快?"
"我"女人艰难地开口,"我生来就是这样"
"贱。"易世打断女人的话,"原来我以为这么白洁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只不过是不会留下印记而已。"
女人急急地摇着头:"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掌风带翻在地。
"让你说话了么?"易世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生气。
女人趴在地上,不觉有些气苦,本来以为他们还要尴尬一下,谁知道易世入戏这么快,她有点跟不上。
恍惚间她有些不确定,男人只是入戏太快,还是真的因为什么在生气。
"咔"地一声,她的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套着一个链子,正被易世拿在手里。
"跟着爬过来,母狗。"易世说。
女人跪在地上膝行,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的在屋里牵着走
易世突然用力一拽,女人没有控制住,全身趴在了地上,胸被压得变了形。
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番,又拽着链子继续走着。
女人的膝盖传来痛感,原来已经被地面搓红,可是又不得不跟着牵着自己的力量,挣扎起来继续爬。
终于爬到了套间里。
套间中间那张她躺过的躺椅旁边,还有一个高出地面十几公分的圆形的台子,台子上有一根钢管。
易世调了一下灯光,让光收束在那个"舞台上",然后拽着链子,把女人拖了上去。
他把手里的这端链子系在了钢管上,女人的自由被限制住了。
"今天这是你的个人表演舞台。"
易世说完,又去拿了几个大小形状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放在舞台上。
去玩那几个,易世命令道,"它们有个控制器,在我这里,你用你身上的洞想着怎么玩他们,可以一个一个玩,也可以一起玩。我在看着,如果我满意了就会按下它们对应的按钮,它就会从中间喷出水来。等这几个都喷出水来,才算结束。"
易世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倚在靠背上,身影陷入黑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她挑出一个假阳具,张开嘴,一点一点地,直到碰到喉咙。
她咳了两声,没有吐出来,眼睛寻找着易世的身影,眼里都是乞求,似乎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可是没有,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只能更加卖力的表演。
她从嘴里拿出假阳具,用舌头一点一点从头舔到尾,仿佛舔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她扭动着身躯,朝着男人方向极尽魅惑的递着眼波。
可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嘴里的假阳具给不了她回应。
那种一切未知的茫茫然让她心里发慌。
她握着假阳具,吞吐了一阵,嘴被撑得变了形,表情痛苦而色情。
可仍然没有回应,一片安静。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独角戏,男人有没有在看她,她得出声。
出声他肯定听的到。
她把这一个假阳具攥在左手里,右手伸向了下面。
她脚踩着地,腿弯曲着,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分开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