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能回答你。不知道!”闵雨笑得有点涩。“我们村里人对这点也猜测了无数种可能性。但却无法去求证哪一种才是正确地!”
“她父母以前没说起过类似的话题吗?”我直觉感到这是一个关键。
“从来没有!她父母除了有点迷信外,都是老实巴交、寡言少语的好人。”闵雨摇头。
“迷信?怎么个迷信法?”胡霞问。
“经常要去庙里烧香、点长明灯,许多日子都要烧纸,还有不少忌讳。”闵雨想了想补充,“可这也没什么稀奇,村里不少老人也有这些习惯。”
确实,这不算什么,别说偏僻的农村,就算是繁华的城市里。也有不少烧香拜佛的虔诚者。
“那她后来找到珠子了没有?”葛虹问。
“不知道。”闵雨地神色有些古怪,“不过,我猜她一定是找到了!”
“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我的感觉。她如果没找到,怎么会甘心卖掉房子?”
这个理由未免牵强,众人皆露出不甚赞同的神情。
我却一直在想,疤面女生与老鼠之间恐怕大有关联,那么老鼠与珠子会不会也有什么关系?它们与今天的案子又是什么因果呢?
夜如期而至!
天上无云,但月亮却不明亮,显得朦胧飘渺。一种说不清的阴冷,缠绕在我们的颈间。
要变天刮大风了,真不是个好兆头。我站在窗前望着蒙上轻纱的月亮。喃喃自语。
“沈钧,你……早点睡吧!”葛虹的手冰冷,还有点颤抖,似乎很紧张。
“我今天要去练琴的。”我说出早就想好地借口,“谁来接我的班?”
“啊?我……今天好累!不想半夜爬起来了,葛虹你呢?”张绮嚷嚷道。
“我……我也起不来。”葛虹垂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别看我,我今天要美美地睡上一觉!”高燕兰直接往床上一躺。
我转向闵雨和胡霞。
“我看……算了吧!晚上还是……大家一起早点睡。”胡霞不住地瞟着角落,眉间流露出畏惧之色。
“嗯。今天早点睡吧!”闵雨叹了口气,“晚上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不动声色地拿起琴法书:“好,我11点前就回来,你们先睡吧!”
我出了114,先拿着书到琴房,找了个离宿舍楼最远地20号。(学院的琴房是小单间的,共20间)
我坐在里面,先练了一会儿琴。因为精神无法集中,一首曲子下来。竟然弹错了不少地方。幸好不是还课。不然非被那个严厉的琴法老师骂得狗血喷头不可!我苦笑。
我合上琴盖,静静地倚坐在琴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先是宿舍熄灯了。过了半个多小时,琴房的灯也熄灭了。
黑暗笼罩了整个学院。不过,琴房里照旧有琴声锲而不舍地响着,有人打着手电,还有人摸着黑,照样专注地弹着。
我站起身,习惯性地抚了抚手腕,裂魂珠的微凉触感,给了我很大的安慰。踏出门时,我又摸了摸口袋,那里有一样东西,是下午我悄悄打电话要来的。有没有用还不知道,但至少是有备无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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