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霍照庭吧。”
陆悠然觉得瞅了瞅一桐道“这么熟悉?”
“他写纸条总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其实就是有事儿,但是他要真和你一本正经说点儿啥了,就别管他就好了。”一桐道。
“所以这是有事儿?”陆悠然问道。
“他这是想在见一次,在你最近想去的地方。应该是你和他说什么了吧。”一桐道。
“我只是提醒他不要难为那些说书先生,去酒楼?”陆悠然道。
“就去这里吧,他之前喜欢这里看戏。”一桐道。
还真是个怪人去庙里看戏。这人也真是…
“好多戏不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一桐道。
“你们没问过他为什么喜欢在这里看戏吗?”陆悠然道。
“去了你好好问他好了。”一桐只笑却不搭话。
陆悠然又道“如果你今天没回来我没有去怎么办?”
“不怎么办,惯是个会守株待兔得,即使等不到你,会给你留下明确线索得,约你何时相见。”
“要是都没有呢?”陆悠然道。
“那他可能会直接上门了。”一桐道。
“你怎么确定他一定回来。”陆悠然道。
“因为他是霍照庭。”一桐坚定道。“科举不易他本身也是家贫,他自小父亲去世,母亲独自照顾他长大,可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也去世了,只他一人,坚持到现在。”
陆悠然想。全国通考就那几个人,在那个地方都是拔尖得了,他完全靠自己虽然只是个同进士。也是个心性坚韧之人。
“何况他上任之后破了朝廷积压了10年的案子没有点心性和心机也不成得。”一桐接着道。
“到是叫人想和这霍大人多多接触一下。只是之前他为什么没有来过?”陆悠然道。
一桐不知道如何解释,便换了话题和他说了些最近几日生意的事情。陆悠然也给了一桐一些银票,和两张方子,合计着租个铺子开始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