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自己很难受的时候,我就是采取这样的办法的,”海老大又有些迟疑了,妈的,我该不该对他们说呢?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老大,快说!”石伟急得要上桌子了,龙镔也一样用饥渴求知的眼光比较仰慕地看着这位大哥。
海涛一咬牙就说道:“就是当你自己实在很难受的时候,你就用手抓住你的弟弟,象这样,”海老大作了一个抓麦克风的圈桶状手势,又道,“然后你就上下左右前后摇摆,不停的揉搓,把那些让你很痒的液体,哦对了,也就是你的子孙后代,把它们给弄出来,你就舒服了!就没事了!”
我们全体目瞪口呆!
海老大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了,讪讪地在笑。
石伟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大叫道:“我靠!这不就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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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躺在床上休息。
海涛正和邬庆芬柔柔耳语,廖业和刘思云、文宣和冯砚以及邱秦和卫韵萍,他们都在一起甜言蜜语着,时不时还忙些什么杂事。就连石伟也拼命向杜慈讨好卖乖,那神情恨不得跪在地上,求杜慈马上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我看着他们,觉得很温馨,看了一会儿,便又拿了一本书看起来,可看了几行什么都没看明白,这只是二月河的通俗历史小说《康熙皇帝》,我怎么会看不明白了的呢?为什么感觉就象是在看黑格尔的小逻辑?
我把书的封面翻过来一看,居然连上面的字都变形了,象甲骨文一样扭扭曲曲,还象蝌蚪一样不停地在水中游动,渐渐的,我连这几个字也不认识了。
我把书重新放到桌上,我把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又躺在床上,我没有盖被子,可我感觉并不冷,这样凉快。
大家依旧在忙着自己正干着的活,讲着正应该讲的话。没人理会我躺在床上出神发愣。
寝室门打开,进来两个人,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黑衣服,白衣服的脸白些,黑衣服的脸黑些,他们一进门就查起电线,检查电灯,大家看了他们一眼,又忙乎起自己的事。
过一会儿,他们两人朝我的床走了过来,他们没笑也没说话,我想起来对他们打个招呼,可我的身子很软,我想起来可是根本没力气起来,我只好对他们点了一下头以示歉意。
他们黑衣服和白衣服对看一眼之后就对我笑了笑,然后坐在了我的床上,黑衣服坐在我脚边,白衣服坐在我的肩膀前。黑衣服抓住我的右脚,白衣服抓住我的右手。
我觉得很奇怪,他们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很想挣脱他们,我觉得实在难受,他们这样抓着我,我很难受。可我全身没力,我连头都动不了,更不用说翻身反抗。
突然,黑衣服用嘴啃起了我的脚趾,嘴里砸砸有声。白衣服用嘴吃起了我的手指,嘴里没有发出声。
我看到他们在吃我时,似乎表情很高兴,好象我的手脚很好吃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我完全无力翻身,完全无力蹬脚,完全无力甩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很高兴的吃着我。
再一会儿,我就惊恐地发现我那些就在这间很小的寝室里戏耍玩闹的结拜兄弟们都不见了,似乎他们凭空就消失了,我的眼前只有这灰蒙蒙的墙壁,墙壁上有很多流动着的色彩,色彩也不鲜艳。不过我可以清楚清晰地听见石伟他们的各种声音,他们的声音就在寝室里就在我耳边鸣响着。
我的右小腿已被黑衣服吃掉了,现在他已经开始吃我的右大腿。我的右手上臂已被白衣服吃完了,现在他已经开始吃我的右手下臂。
我没见我的血流出来,也没见我的碎骨头从他们的嘴里掉出来。他们完全一点不浪费的啃吃着我,表情很满足,还笑着,笑得很开心。
我动弹不得,我无比恐惧了!我极力张开我的嘴,我拼命的想叫出声来,我相信,只要我叫出声了,我的那些兄弟们一定会制止他们继续吃我,一定会将他们打跑,一定会将我送往医院,我想我应该还会有救。
我没有考虑到我以后是不是会变成一个瘸子一个断臂残疾,我唯一迫切想到的就是我要喊出声来,我要告诉我的兄弟,我有灾难了,我要向兄弟们求救!
我并且还一定要大声的喊,没命的喊,声嘶力竭的喊!
我要求救!我要兄弟们来救我!我急切地需要他们来救我!
可我竟无法出声!我甚至连嘴巴都张不开!
眼见我的右大腿我的右手臂越来越少,眼见他们越来越高兴地在笑,我极度恐惧了!
极度的恐惧令终于我张开了嘴,我将全身仅余的那一丝气力全部灌注在我的嗓门,我嘶声厉喊!
可我竟只能张大了嘴,蠕动着我的嘴唇,我无法出声!
我根本无法出声!
我的声音呢?我的声音呢?我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