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的胸怀气度!怪不得会再三惨败!”
“啪”的一声,焦嵘森手指着龙镔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给我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钱老细细的审视着焦嵘森,这才开口说道:“嵘森,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他一下。”钱老转又沉声对龙镔说道,“小龙,把烟熄掉,在大人面前要有礼貌。”
龙镔故意不语,照样抽烟。
焦嵘森眉棱骨却向上一跳,突出声喝止了门口的手下,对钱老阴沉沉的说道:“钱正生,这个小子不怎么把你放在眼里,连你的话他都当成耳边风,这种不听话对你不忠不敬的人你还要,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焦嵘森嘿嘿笑着,继续道:“钱正生,你知道为什么你这几年对你的集团下属失去控制?看在我们老交情的份上,我告诫你一下,就是因为你过分纵容这类恃功自傲的人!你算一下有多少人背叛了你!”
焦嵘森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人情味,道:“换作我早就把这类人踢掉了,亏了你还把这个脑后有反骨的家伙当成宝!”
龙镔笑嘻嘻的照样一边抽着烟一边瞥看着焦嵘森,钱老却来回的扫视着他俩,突然道:“嵘森,我都已经决定让他担更大的担子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焦嵘森本能的问道:“什么担子?”
钱老惨然一笑,声音低沉而又飘忽,道:“集团总裁金匡宁副总裁薛国蔚出了车祸,你说我不把董事局主席和集团总裁位置交给他那我交给谁?”
焦嵘森心里陡地一惊,不敢相信的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就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傻瓜能坐这个位子?哈哈!怪不得,怪不得!”焦嵘森狂笑两句,揶揄道,“你钱正生一个儿子坐牢,一个儿子低能,大女儿是个废物,小女儿怀了私生子,两个儿媳妇都是只会偷公款的**荡妇,大女婿有能力却又被你赶走!你不把这一切交给这个反骨仔你交给谁呢!!哈哈!有趣,实在有趣!”
早就分析到了焦嵘森此次前来就是要借碰面的机会对钱老极尽讽刺打击之能事,以言语刺激容易中风的钱老进而渲泄心中的怒火怨气,这都是意料之中的。钱老并不为焦嵘森的这番言语所动,却是对龙镔微微点头示意。
龙镔将快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盅里摁灭,掏出烟盒嘻嘻的对焦嵘森道:“焦大爷,您那旱烟味冲,我看准是你买了假货!我的这种白沙烟虽然只有五块钱一包,不过味正香醇,可比你那假货强多了,呵呵。”
焦嵘森觉得自己刚才都是在放屁了,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他压抑着腾腾直上的肝火,对着这个小辈低喝道:“滚!”
龙镔呵呵笑着,掏出一根烟,咔的一下点上火,故意将这盒五块钱的烟和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放在桌子上,放在焦嵘森面前,呵呵的道:“焦大爷,要不你抽抽?”
这不纯粹就把自己在当傻瓜捉弄吗?这小子真***是个什么怪物?高人自昨晚上起就昏迷不醒,是不是这小子搞的什么鬼?焦嵘森气不可遏了,将面前的烟和打火机一掌挥落在地,同时厉声喝道:“出去!”
龙镔看到焦嵘森如此激怒,知道自己用在石伟那里学来的无赖手段攻心技法已经奏效,立即口锋一转,脸上露出无比歉意,恭敬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焦老板,是我这个后生仔这个晚辈没礼貌,没有对您老人家毕恭毕敬诚惶诚恐,求您不要把我赶出去,我向您鞠躬认罪了!”说罢龙镔站起身对他鞠了一躬。
焦嵘森面部表情稍稍缓和,但是龙镔不会给焦嵘森任何喘息停歇静心思考冷静的机会。只见他随即坐下,格格一笑,道:“不过呢,焦大老板何等气度!岂会在意我这个无名小辈的不敬言语?”
龙镔将眼睛看着焦嵘森,滔滔不绝的道:“想你焦老板十七岁开始揾工做事,二十三岁开始炒金,二十八岁做股票经纪,三十五岁就已经因为手法独到名动香江,四十二岁在泰国开始发迹,结交了大批富豪,五十岁你又成为索罗斯的盟军,以改革金融秩序的名义给整个东南亚金融市场带来灾难,今年你五十六岁又借这次美伊战争参与打造了这场原油期货之战!你才华横溢,博古通今,老谋深算,长袖善舞,纵横四海,何等叱咤风云!知你的人谁不畏你?谁不怕你?”
焦嵘森心里一惊,这小子说我这些事情什么意思!他面色阴沉,冷声道:“你知道就好。年轻人得意不可忘形……”
未待他说完,龙镔突然收敛恭敬,面容冷峻,目光一寒,语锋断然一转冷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得意忘形了?是不是认为我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吃的盐都比我吃的饭要多,过的桥都比我走的路要多?你是不是要我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对你这个所谓的长者毕恭毕敬执晚辈礼?然后你再摆出长辈风范对我训斥一番以显示你的睿智高明?告诉你,你趁早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我对你鞠躬是因为你和钱老有一两个共同的人格上的个别闪光点,值得我敬重!说起来你也是长者,我应该敬重,可我一想起你那根本就不能和钱老相比的九条罪行,我就蔑视你!”
焦嵘森不禁狂笑起来,道:“小子,看来刚才你是听到我和你主人的对话了,没想到我在你嘴里居然还有九条罪行!真想听你说说是哪九条罪!不过,哈哈,你只是钱正生的狗,只配去舔你主人拉屎的屁股沟子!你还不够格来评点我,来定我的罪!怎么,钱正生,你是不是黔驴技穷了,自己说不过我就找来一条狗对我狂叫?!哈哈哈!”
龙镔神色不变,却对钱老说道:“主席,您好好休息吧,有些人连自己都认不清楚,这种人和他说话有什么意思!纯粹浪费口水。”
焦嵘森立时收了狂笑,阴寒的道:“小子,说话注意点,当心祸从口出!”
龙镔瞧都不瞧他一眼,淡声道:“你是长者,凭什么出口伤人?你如果胸中无鬼,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钱老卧病在床,不能多说话,为何你屡屡恶语相加?我是利衡投资公司的总裁,全盘经手对抗你的股票狙击行动,你根本就是畏惧我,不敢和我说话,你根本就是担心我是你的克星,却给自己的逃避找一个‘我不够格’的借口,你有什么能耐?!”
焦嵘森的心里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他脑子中登时浮现昨夜那高人迷糊中的谵语“龙,血龙,别吃我!”,又想起高人以前对他说过的克星之类的话,不由得一股寒意上来,他死死的盯着龙镔,复又想到这***不过就是一个**大的屁孩子,怕他那岂不成了笑话!于是那种复杂的心绪令他格格怪笑着说道:“好!你既然要来把我和你主人比较一番,我也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久没有听人说过坏话了,看你能把我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小子,说吧!”
龙镔对手头所有关于焦嵘森的情报资料细细研究过,知道焦嵘森其实并非寡情之辈,相反是个极重情感的人,不过由于他睚眦必报的秉性故而令他的情感也有些邪恶。可以说这种邪恶的情感正是焦嵘森如此这般所作所为的根源,要想彻底击败他就必须从情感上打击他,瓦解掉他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