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父亲,她低下头,我搂着她的肩膀。
“别难过,陈沫,你有我了,”她来这里是因为这有亲人温馨的回忆。
在长安街川流不息的车海轰鸣当中,在天安门广场很少断档的人流里,我搂着她的肩膀,她瘦弱的肩膀,后来她慢慢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搂住她的腰,这是我第一次搂住她的腰,我们淹没在人群中,但是她却在我眼里分外清晰,北京的夕阳是那么美好,这个女孩却别样哀伤。
“爸爸在的时候,妈妈身体不好,他总是不让妈妈干活,有时因为这个还和妈妈生气,妈妈什么好吃的也不舍得多吃,总给我给和爸爸留着,我家一直不富裕,可爸爸说,人穷不能志短,我们总是其乐融融的,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奶品店,有时就要一杯酸奶和一份小点心,他们看着我吃,说他们不喜欢吃。等我大了,才明白。”
我再次搂紧她,
“是啊,有时金钱买不到快乐。平淡的一菜一饭的恩情比极致的富贵长久。”
“妈妈病的时候,她问我钱是哪来的,我说是从亲戚家借的,后来妈妈觉得不对,她对我说,如果你为了挽救妈妈破败的生命而毁了自己的一生,我对不起你爸爸,更对不起你,妈妈这辈子有你爸爸,有你够了。我的女儿这么优秀,你要是为了我堕落,我宁肯去死。我就不敢再去夜总会了,只好四处借钱再借钱,我妈妈非常倔强,她说的出做的出。”
那个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宁肯放弃生命的女人形象不再是挂在她家墙上的照片,她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但是谁说她不伟大?这样苦难的母亲后代应该幸福。我能给她幸福,看着夕阳里她那孤寂的脸,我暗下决心。
陈沫不肯和我一起打高尔夫球,也不爱去参加我去的社交场合,坦率的告诉我,不喜欢高尔夫是因为贫富悬殊,不去我的那些社交场合是因为她觉得所谓上层社会的人有的很虚伪。我直率的指出她是嫉妒而且有仇富心理,她笑,
“如果中国的富人都是靠头脑和劳动致富的,我会尊敬他们,可惜不是。”
她盯着我,
“你也不全是靠自己。”
我咬牙切齿的逼近她索吻,
“你伤害了我的赤子之心,丫头,我是爱国企业家。”
肌肤相亲
带她玩只能在近郊转,延庆、怀柔的一些景色都逛遍了。 她不同意去远处,去哪里都要当天去当天回。那天去红螺寺,我开车转到一处无人看管的水域,几只鸭子在水面游着,把车停在路边,4月末,水温还不太高,她却脱了鞋袜,挽起裤脚,自己快步跑下堤岸,走进水里:“诚,你快来,有小鱼咬我的脚呢,还有蝌蚪。”她俯身看着水面,仔细看水里的小生命。
我跟过去,这处堤岸只有两个小男孩用网在捞鱼,我看着她倒映在水里的脸:“快亲上了,你打算捞点蝌蚪回家养,到市场卖青蛙肉不成?”
她还在看:“诚,黑色的蝌蚪,你说长大了是青蛙还是蟾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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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蟾蜍呗,俗名癞蛤蟆,要不它怎么会围着你转,看见天鹅了,吃不上肉也咬脚丫两口,过过嘴瘾啊。”
她抬头,一脸红润,捞鱼的小孩闹起来,有一个朝我们这边跑,陈沫想躲开,却一下坐在水里,瞬间她就成了湿人。想过去拉她,她自己站起来了,那两个孩子一看转眼上岸就跑,她的裤子全湿了,上半身的衣服也湿了一半,我又好气又好笑,脱了自己的外套夹克:“赶紧的,去车里,把湿裤子脱下来,给你晒晒,老实呆着,让你撒欢。”
陈沫在车里脱下外裤,用我的夹克盖住自己:“不许看,不许看。”她在后排座上缩起来,我拿着她的衣服走到一处向阳的风口处,把她的裤子挂在树上。
我拉开车门,
“别进来,别进来。”
“你这样会受凉的。”
我拿开她身上的夹克,强力抱住她的身体,她都有点哆嗦了,
我的体温传导到她的身上,她的湿气我也感受到了,这时刻我没有任何邪念和欲望:“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欺负天鹅同志。”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我握住她的脚,冰凉:“你是不是活该?”我问她:“看见癞蛤蟆都这样高兴,看见王子你还不晕过去。”
慢慢的她不再哆嗦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
“人脚很怕受凉,就你这小体格,找事。”我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她想缩回来,“得了,癞蛤蟆都亲过了,我碰碰就不成?”
我怀里是她冰凉的脚丫,够凉的,这丫头微循环不好?我给她捂了一会脚:“好点没?”
“好了。”她还是红着脸,
好在她的外裤是一条薄化纤性质的9分裤,很快就干了,说很快是相对而言,她衣服有一半是湿的,我只好一直搂着她,等取回她的外裤,我站在车外她穿上,我看看她衣服:“快给你捂干了,看咱这体能,和小发热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