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的,拜过堂,往后我俩除去不方便的日子,需相互配合,勤练功夫……难道您不晓得?无妨,我来教您。”
徐晟被乍现的风光晃傻了眼,由着她扯开上衫系带,才勉强理解她的用意。
她、她她她……还能“教”他?
或许见他闭上眼、面红耳赤且不知所措,静影柔声安抚。
“大公子别怕,静影已熟习秘笈,必定会保护您,绝不弄伤您……嬷嬷说,头一次练习,大概会流血,且有点痛感。但咱们身为学武之人,刀山火海、刀光剑影也不当回事,一丁点小痛楚算不了什么!”
徐晟不敢窥觊她的雪肤与曲线,但躯体相贴,他整个人快要炸了。
“静影……你、你先下来。”
一句话,连喘带颤。
静影依言坐到他身侧,语调稍稍添了三分惶恐:“我做得不对?咱们可以换别的招式……换我躺着也行!还是……趴着?”
徐晟疑心自己要疯了。
他固然知晓,和静影一同中了蛊毒的祝内卫,在徐明裕的努力下,早于去年觅到一位身家清白的秀丽孤女与之结为连理。
婚后数月,祝内卫蛊毒消解,隐约记得中蛊期间发生的事。
因倍感羞耻,他换了身份,带着媳妇回老家生活。
确定行房有助于解蛊,徐家人对静影的教育引导自是不遗余力。
可此时此刻,面对心思单纯的静影,徐晟霎时间绮念尽消。
隐约觉得,事情不该往此方向发展。
“那个……我今儿喝酒喝高了,怕是不适宜‘练功’,咱们……先聊会儿天?”
他振作精神,扯过被她叠放在床边的寝衣,红着脸替她披好。
静影边套上绸纱,边关切道:“那您赶紧躺好。”
“从这刻起,你不该再唤我‘大公子’,得称‘夫君’或直接喊名字也成。”
“对不住对不住,我喊习惯了,一时忘记。”
事实上,周氏等人的确提点过她,婚后需改口。
重新躺进缄默气氛中,兴许是夜太安静,导致床帏内回荡的全是呼吸与心跳声。
徐晟快透不过气,率先启唇。
“静影,你可知,为何会嫁给我么?”
“嗯,”她微微点头,“二爷……不,是二叔,他说我忘记了好多事儿,只要成为你的妻,刻苦用功,您……你很快就能帮助我记起。”
“说实话,我、我担心的是,到时候……你会讨厌我。”
“怎么会!大公子是好人!不对不对,要叫夫君!”
徐晟当然理解她口中“好人”的含义。
他一直陪着她,给她各种好玩、好吃的。
如若没有成亲,她清醒过后,大抵能一如既往视他为师弟、同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