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次跟启隐的战争结束之后,宁国就变了。
从前,宁国一直重文轻武,文官在皇上面前得宠,文官的实力比较强盛。武将比较弱,而且武将多半是蒙荫,亦或者做不了文官的一些官家子弟做的。武官向来在文官面前抬不起头来。
而如今,打了一仗之后。武官的自信心一下子回来了。
相反,文官却变得既小心翼翼又盲目自信。怕的是启隐再次打过来,自信的是他们宁国的兵力不差。
所以,现在听到武国公和兵部尚书如此说,文官不干了,立马开始抨击。
“此言差矣,那启隐分明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前脚说要跟咱们和亲,后脚就在咱们放松警惕之时整合兵力发动战争。”工部尚书说道。
兵部尚书被怼了一下,顿时不说话了。他虽然贵为兵部尚书,但宁国重文轻武,他连工部尚书都不如。
接着,又有人发表了他们的观点。
然后,不知怎么回事,大家吵了起来。一方觉得应该赶紧派兵去震慑,一方觉得如今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开始战战兢兢的话,太过小题大做。
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景新帝本就烦得不得了,看着跟菜市场似的朝堂,顿时发火了。
“好了,都别说了。”
景新帝这话一出,下面立马就安静下来了。
“吵来吵去有何用?关键是此事该如何解决!”
一说到这件事情,下面的人都不敢讲话了。这时,一直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的太子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认为,如今最重要的是,查清楚这件事情究竟跟启隐有没有关系。那杀人放火之人可是启隐派来的?如果真的是启隐所为,咱们再想法子应付。若不是的话,那就没必要太过紧张。”
“太子所言甚是。”
“太子英明。”
“太子怀疑不是启隐所为?”景新帝问道。
太子拱手:“的确。”
“依据呢?”
太子没有回答景新帝,而是转身看向了刑部尚书。
“邹大人,请问京城每个月是否会发生走水亦或者杀人案件?”
刑部尚书连忙站了出来,看了一眼景新帝之后,恭敬的回答太子的问题:“会。走水事件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起,但多数时候都是百姓不小心所为,走水的范围也不大。杀人之事也有,大概一两个月发生一次,有时是跟人发生了口角,也有半夜疾病突发死亡。”
听完之后,太子点了点头,道:“多谢邹大人。”
“太子客气了,折煞臣了。”
双方互相拱了拱手之后,太子转头看向了景新帝:“父皇,既然京城治安这般好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路城会发生这件事情就不稀奇了。儿臣仔细看过路城将领的战报,上面说了半个月内发生了两三起,可这两三起案子却各不相同。所以儿臣怀疑,此事跟启隐并无关系。”
太子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景新帝不由得点了点头。下面站着的朝臣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交流完毕之后,纷纷称赞太子睿智。
“老臣刚刚太过急躁了,还是太子殿下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