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傍晚上山的十二个消防员和一个随行的武警部队记者。
负责此次灭火的负责人再次派人去山上寻找,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火已经灭了,如果他们安然无恙,应该会自己下来啊!
不过所有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是被大火呛晕了。
第二天上午,报社同事来接替,沐云抒和童谣还有徐子童三人带着拍摄采访记录先回报社报道。
厉寒时就在就在报社门口等着。
沐云抒将采访到的资料交给总编,便和厉寒时回家。
之前在杏山的时候厉寒时还没留意,回家之后才发现沐云抒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明显上次扭伤的脚踝还没痊愈,居然又去杏山跟访,他不由得都要佩服这个女人了。
厉寒时直接把她按在沙发上,她龇牙咧嘴的:“疼……疼……疼”
看见她这扭曲的样子,厉寒时没好气的将她的右脚抬上来放自己身上,然后脱掉她的鞋子,看见她脚踝那里鼓起一坨,眉头紧锁:“你这属于活该吗?你们报社除了你,就没有人会采访了是吗?就你这样子,完全是给大家添麻烦好吗?大火烧过来,你跑都跑不动。可怜的消防员又要灭火,到时候还要背着你逃命。”
沐云抒白着脸;“你以前当消防员的时候,肯定很多差评,一点也不和善。不像我认识的那个齐金龙小弟弟,人家说话可是奶凶奶凶的,很讨人喜欢。”
厉寒时冷着目光,手用力的一压,像是在警告她:“什么齐金龙小弟弟,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
沐云抒打开微信,翻到齐金龙的朋友圈递到厉寒时面前;“就是他呀,阳光帅气的大小伙,才19岁呢!可是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下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厉寒时眸色一深,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进了浴室,调好水温,抱着沐云抒放在浴室旁边坐好,帮她脱了衣服,将温暖的水淋到她的腿上,一只手拿着淋浴,一只手帮她揉脚踝,时轻时重的按揉,大概几分钟后,沐云抒感觉脚踝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整个脚都显得轻松了。
“舒服一些了吗?”他问,眼神依旧很冷,手下帮她按摩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沐云抒有些羞涩的点点头:“舒服多了。”
厉寒时又从头顶开始往下淋,先帮她洗头。这头发上也是一层的灰,洗发水放上去揉两下都不见有泡沫的。
沐云抒一直觉得厉寒时挺冷的,可有时候又对她那么暖,她突然轻声的问:“厉寒时,当你发现联系不到我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厉寒时的稍微停顿了一下,十分粗暴的回答:“想把你的腿打断,这样你就不会乱跑了。”
沐云抒则说;“你说的好血腥,一点也不浪漫。你看别人歌词唱的,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让你保持离我心脏最近的距离,再也不用担心会和你断了联系,一辈子死也要在一起。”
厉寒时没多说,只在她头上安抚的揉了揉,淡淡的三个字:“神经病。”
沐云抒一脸不悦:“这叫情趣,是不是你的情趣都用在了别人身上,所以到我这里只剩下血腥了。”
厉寒时叹息一声:“云抒,你真的很介意我之前谈过女朋友吗?”
沐云抒应该是不介意,可每次陈观慧说的时候她会吃醋啊!:“那你会不会介意我之前谈过男朋友?”
“我不会。”厉寒时这句话完全是出自肺腑,他从来不会去纠结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就像之前陈观慧跟他说,沐云抒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纯洁,丝毫也没有让他动摇什么,纯不纯洁别人说了不算,过去的事情也不能证明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无所谓沐云抒过去身心纯不纯洁,虽然他确定她身体是纯洁的,但也没有因此而怀疑过她心里不纯洁,他要她,这就够了。
沐云抒听到厉寒时说不会,并没有觉得有多开心,她只觉得不会吃醋,大概是因为不够爱。没有人愿意去在乎一个自己不在乎的人的过去。
这大概是她和厉寒时的想法不同所造成的差异吧!
厉寒时见她不说话,不想又冷战,便将她按在怀里,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低哑道:“你只需记住,你是我的妻,别想乱七八糟的。”
沐云抒表情一僵,想抬起头跟他对视,看他说这话是什么神情。
厉寒时却紧控制住她,沙哑着声音警告:“老实点,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