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坐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拽得更近了,两个人私密的地方紧紧贴合在一起,厮摩着,两个人的气息瞬间急乱了一些,朱仲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点,用感情念。”
朱仲谦明摆着就是箭在弦上了,汪真真这会要是忤逆他,那就是找死,除了顺从她无路可走。
她红着脸小声念:“啊啊……混蛋……把脏手……拿开。”
此时朱仲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酥胸,一边邪恶地也念起漫画里的台词:“喜欢吗?喜欢男人这样对待你吗?”
汪真真渐入佳境,红着眼嘶吼着,“森田研一,你杀了我吧!不然,我迟早会杀了你!”
“宝贝,过了今晚,你会舍不得杀我的。”朱仲谦邪笑道,手慢慢往汪真真的臀间滑去。
“嗯……啊……啊……不要……”汪真真脑袋昏沉,已经分不清说出口的是台词还是自己情不自禁喊出口的呻吟。
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飞窜,朱仲谦再也抵不住这纯真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把汪真真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传来汪真真杀猪般的凄惨叫声,她口中骂骂咧咧,但很快这骂声就被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的叫声取代,中间更是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汪真真活到那么大,终于体会到“爽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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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晚上滚了两次,朱仲谦食髓知味很想再来一次,但是考虑到汪真真初尝情事,身体柔弱受不了,只好搂着她满足地睡过去。
汪真真早就跟家里报备过,这几天要陪台湾女编辑一起睡酒店,两个人算是偷得了短暂珍贵的独处时间。
因为惦记着要陪申依去老街走走的约定,汪真真一早就醒了,一睁眼见身边睡得正香还没结婚就夺走她初夜的男人,想到自己昨晚被这样那样折腾,气不打一处来,一抬脚就把他踹醒了。
“死猪,醒醒!醒醒!”
朱仲谦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抱怨:“姑奶奶,这才几点啊,昨晚我这么卖力体力消耗很大的,你再我再睡会。”
“你还说!”汪真真横眉竖目犹如愤怒中的母狮子,“你再睡,我就拿胸闷死你,信不信?”
“妈的。”朱仲谦咒骂一声,终于醒了,拿眼瞪回去,“有胸器了不起啊,老子还有大杀器呢,戳死你,信不信?”
汪真真昨晚到底是见识过大杀器的威力的,一早醒来就感到全身腰酸背疼,心里不由忌惮,还是嘴硬道:“你不是觉得男人很好吗?你戳菊花去好了。”
她披着被单就想逃跑,结果刚跳下床,就被朱仲谦拦腰又拖回床上。
“这么想把我掰弯吗?老子要真弯了,我看你要哭个三天三夜了。”他拿下面恶意地顶她的柔软,“昨晚都尝过滋味了,真舍得我弯,嗯?”
汪真真被他清晨长出胡渣子给弄得心里痒痒的,昨晚的记忆再度回到脑海里,身体里似乎还游走着残存的电流,她扭扭捏捏地扭过头承认:“不舍得啦。”
“不舍得就再来一轮?”朱仲谦得寸进尺。
“喂!朱仲谦你给我安分点!”她推他,“快点起来,我九点约了申依逛街,这都八点半了,人家大老远从台湾飞过来我总不能滚床单放她鸽子吧?”
“你忍心这么对待海峡同胞吗你!”
“好吧。”朱仲谦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两个人起床洗漱。
因为是周末,朱仲谦不用上班,自然充当好男友全程接送汪真真真,听说她要陪申依去高中附近的老街走走,他也有些想故地重游了,索性也一道过去。
申依再见着他,表情一开始还有些不自然,不过见汪真真面带春色,猜想她已经肉偿成功,朱仲谦应该已经不计较漫画的事了。
事实上朱仲谦也确实气消了,虽然想起来还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太了解她少根筋的个性,自然不打算拿这事再为难她。
三个人一行到了老街,走访了申依父母的故居,年头太过久远,老街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找了半天,申依也没找到父母口中“大樟树下的两层小楼”,找了个老人一打听,说那株大樟树是有的,不过十年前老街扩建门面就被移走了,他也记不清是哪个位置了。
申依感到遗憾,但她是个乐观的人,还是拍了很多老街的照片,准备到时洗出来给父母外公外婆辨认。
老街离高中很近,汪真真就有点想去“老赵家”吃土豆牛肉饭,吃完打算再去学校转一转,朱仲谦对女友的建议自然没有异议,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计划的。
汪真真眉飞色舞地跟申依描述土豆牛肉饭有多么多么好吃,勾得申依肚子里的馋虫也出来了,三个人一致决定去那里解决午餐。
老赵家小餐馆的墙上虽然画着大大的“拆”字,不过老赵舍不得餐馆每天爆满的生意,打算拖到政府限定的最后搬迁时间再关门。
今天学校不上课,店里的生意相对来说冷清一些,但收银台前还是排着十来个人,其中有几个,还是穿着校服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