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云寺?对呀,这次没看到接云寺的人呢,永渡老和尚不应该不来呀。”
“你还狡辩?接云寺永渡大师以及卧佛洞数十位大师不就是死在你的手里!”梵真的语气有些激动,看来对面前的朱瀚文已经深恶痛绝。
“什么?永渡死了?卧佛洞数十位大师都死了?”
“你装什么糊涂?!凤凰山乃东北佛教祖庭一直供奉着佛宝舍利,数日前被发现寺后卧佛洞内数十位长老被击碎了天灵盖,主持永渡大师更是力竭圆寂,有人看到几日前就是你从接云寺离开,而墙壁上留下的划痕也与你这兵器正好吻合,就连佛宝现在都在你的兵器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梵真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一切顺理成章,“我要你给东北佛门一个交代!”说着抬手向朱瀚文手中的耙柄抓来,“指骨舍利乃是我佛门至宝,岂容你这恶贼玷污。”
朱瀚文身形往后一闪,躲开梵真这一抓,“你讲不讲道理,难道就因为我去的时间跟出事时间吻合,墙上的划痕跟我的兵器吻合,佛宝也在我手里就。。能确定我。。是。。杀人凶手了吗。。。”越说朱瀚文越觉得心虚,这特么也太巧了吧,要不是自己真的没干过,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对了,白芷!白芷能证明不是我干的!一想到这,朱瀚文连忙再次躲开梵真的进攻,一指土台上的白芷。
“等一等,我有人证,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我去凤凰山的时候是我俩一起去的,佛宝是永渡大师送给我的,她可以作证!”
“佛门至宝怎么可能轻易送人,定是你俩串通好的。”梵真不依不饶道。
“你这娘们怎么这么不讲理呀!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要跟胡叔叔说。”朱瀚文想起风长老嘱托,就想赶快下台,去跟胡汉三商议对策。
“休走!把佛宝还来!”梵真根本不管朱瀚文说什么,一心只想夺回佛宝,为接云寺诸位高僧报仇。
朱瀚文眼看实在摆脱不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灵机一动说道,“嘿,你是不是想要佛宝?”
“你待如何?”
“眼下的正事是这五阵赌输赢,这样,你帮我把剩下四阵打赢,先救回被绑架的两位姑娘,我就在看台等你,如果你赢了,我就跟你回去给你个交代,佛宝也还给你。你要是输了,我也把佛宝还给你,但是你得给我一个机会自证清白,你看可行?”
梵真也觉得一直在擂台上与他争抢有些耽误所有人的时间,既然无论如何都可以先把佛宝请回,还可以救回两位姑娘,就先把这擂台打完也不无不可。
“好,大萨满,后面四阵我接下了,请再派高手。小子,你要是跑了你就不算英雄好汉。”梵真说道。
大萨满本来满心欢喜的看着二人内斗,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把自己谈判的招数现学现卖,三言两语就说服这傻丫头替他打擂台,心里也是一阵好气又好笑,这傻丫头哪冒出来的看上去溜光水滑的,怎么这么好骗莫非脑子不好使?但是,既然人家请战了自己也没有理由畏战,飘身跳下擂台给下面上场的人腾出地方。
大萨满刚下擂台,擂台的下方就响起一声狼嚎,一道灰影好似闪电一般跃上擂台。
“独孤家,独孤傲,嗷!!!!!”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巨大的瓷瓶压在下面,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瓷瓶飘起来好似扒拉虫子一般将独孤傲扒拉到了擂台边上,接着轻轻一挤将人挤下擂台。
“下一个!”梵真淡淡道。
这独孤傲也确实倒霉,之前与一个拿耙子的小子交手,刚报上姓名就被人一招放倒,回到家族受尽了嘲讽。这独孤家从来都是用实力说话,根本无所谓长幼尊卑,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为了报这一耙之仇,他接受了大萨满的邀请,跟随神使来到总坛接受了神明的赐福。这神明当真灵验,一番赐福过后,独孤傲感觉自己的修为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在大萨满的帮助下一举横扫了整个家族,被公推为新任的族长。这次打擂台他更是精心准备了良久,从上台的姿势,到嚎叫的声调都做了反复的排练,本想着凭借自己如今的实力既报了一耙之仇,顺便又能为家族为自己的声望提高到一个新的台阶。可惜天不遂人愿,当他踌躇满志一跃跳上擂台,昂首挺胸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时,命运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抛下了人生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