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慕岩并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徐景承才开口说:“今天,今天的晚饭,辛苦你了。”
苏慕岩微笑着回:“没什么,朱大丽现在也是我的朋友,能够请他们上门来吃饭,我也很高兴。”
说完苏慕岩嘴角带笑着往手中涂上雪花膏,保护手部皮肤。
又过了一会儿,徐景承又挑起话头。说:“今天的晚饭很好吃。”
“谢谢。”苏慕岩笑着说。
接着两人又是无话,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较之以前好了许多,起码此时不会尴尬,起码此时不是冷空气弥漫的状态,而是挺和谐的一种相处方式。
徐景承不想再打破,于是拿起旁边的报纸开始阅读,苏慕岩则找出起铅笔和本子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记录明天或者后天开业时的一些必须出摊的早点。
接下两人各自忙碌着,大约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徐景承放下报纸说:“慕岩,已经很晚了,可以睡觉了。”
“好。”苏慕岩答应一句,而后站起身来开始收拾徐景承的床铺。接着收拾自己的地铺。
徐景承有心和解,但是他知道苏慕岩这个时候犟的不行。于是并没有忤逆她的意思,非要和她一起睡,或者换着睡,而是问:“冷不冷。”
“不冷。”苏慕岩说。
徐景承心里的话在嗓子眼儿里转了一圈,到底还是没说,而是转移话题说:“等我好了以后,我们再换过来睡。”意思就是他明白这个时候,睡地铺是为她好,等到他好了以后,改成他睡地铺,她睡床,也算是符合她的意思。
“好啊。”苏慕岩说。
苏慕岩虽然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是,不得不说徐景承的言行行为给他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触动,也许是因为上辈子过得太凄惨了,也许是上辈子,徐景承对她太冷淡了也许是上辈子爱的太深了,这辈子总会有一些事情,一些说法,一个眼神让他心灵上有不同程度的感触,就像此时,他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爱着他的。
不过显然,这些事情在这一辈子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这一辈子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过得好爱护并照顾身边的人,其他的,只能顺其自然,随缘吧!
并没有在说话,而是开始简单的收拾自己一下等到,苏慕岩也收拾好之后,他则躺到床上。
“需要灯吗?”苏慕岩问。
“不用了。”徐景承说。
“好,那我把灯给关了。”苏慕岩说。
徐景承轻轻的应了一声:“好。”
苏慕岩铺好床之后,走到墙边,伸手拉起栓着灯开关的灯绳,“啪嗒”一声将灯拉灭,瞬间房间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