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有些事情要问你。”
如意求助地望着仇啸天。仇啸天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三更鬼敲门。如意放心去好了,有什么说什么。相信政府一定会秉公办事的。”
如意就跟他们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如意才知道,果然是那金蝉子惹的祸。原来,她前脚刚从钱立家离开,嫣倩后脚就到派出所把她告了,说她偷了她家的金蝉子。如意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口袋里莫名其妙地有了这金蝉子,原来是嫣倩有意栽赃陷害。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如意坦然多了,把金蝉子拿出来,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蒋远恒。
蒋远恒说:“照你所说,这金蝉子不是你偷的,是嫣倩故意陷害你。可是,她为什么要陷害你呢?”
如意叹了口气说:“这中间的纠葛,一时半回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们有仇,她千方百计要置我于死敌。”
蒋远恒说:“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
如意想不出,嫣倩是何时在何种情况下把金蝉子放到她口袋里的。她暗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当时一点感觉也没有。
蒋远恒说:“我们办案是讲证据的,你没有证据,就无法证明你的清白。只好委屈你留在派出所接受我们的调查,直到事情水落石出为止。”
仇啸天见如意被带走,就知道事情不妙。焦躁不安地等到晚上,也不见如意回来,情知是为了金蝉子的事情,一时半刻是出不来了。他深知如意的为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那她的金蝉子是从哪里来的呢?他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猛然醒悟,如意不止一次地跟他说过她和嫣倩之间的冤仇,难道是嫣倩捣的鬼?他决定要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帮如意一把。
嫣倩把如意告了,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毕竟是栽赃陷害的事情,有亏天理。后来,见他们真的把如意抓走了,非常高兴,积压在心头的怨气终于吐了出来。她臆想着如意受刑的惨样,忍不住大笑:叫你美!叫你漂亮!叫你和我争男人!……去死吧!
钱立一切还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两个女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见嫣倩一天到晚捂着嘴笑,心下疑惑,骂道:“贼婆娘,有什么好笑的,莫不是想野男人了!”
嫣倩一脸委屈:“你说话也该摸摸自己的心口。自从我跟了你,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你是我的天我的支柱我的一切,你荣我也荣,你痛我也痛。今天,见你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心里高兴,偷着乐。你却一点也不讲情理,这么冤枉人家。”
钱立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到了晚上,钱立因伤势已经大好,盼着如意来看他,却不见她的踪影。便支撑着下了床,对嫣倩说了声:“在家里太闷,出去走走。”就出了门,想去找如意。走了一程,又站住了,想起这阵子对他俩的风声,暗道:表面上还是和如意疏远一点的好,不要这么粘乎,搞出不必要的事来。这么想着,拐了个弯,一径向贫协主席家里而去。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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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啸天就在钱立家的附近,眼见着钱立走远了,方才出来,走到门前喊道:“村长,村长!”
“村长不在,有事出去了。”嫣倩探出头来,见是仇啸天已有三分不悦,因如意的缘故,她对住在她一起的人都怀有仇恨偏见。
“出去了?这可怎么好?”仇啸天急得直搓手。
嫣倩问:“有事吗?”
“有。有人叫我带个口信。”仇啸天说,“你也知道,如意被派出所抓走了,我们几个去探望她。回来的时候,派出所所长把我叫到一旁,要我捎信给村长,让他去一趟派出所,说是要作什么证。还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赶到。”
嫣倩吓了一跳,心想,作证?作什么证?肯定是为了栽赃如意的事,这事钱立可是一点也不知情的,若是他去,肯定会露了马脚,弄不好,还要把自己牵扯进去。暗自庆幸,村长没有在家,被自己截住了这个消息。就说:“做什么证?我去也是一样的。他现在不知到哪里去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仇啸天说:“所长说了,要是找不到村长的话,就让你们家里人去一个,随便什么人去都行。”
嫣倩说:“好,我马上就去。”
仇啸天转身走了。
嫣倩略微收拾了一下,关好门,一头扎进了夜色之中。
夜色蒙胧,万籁俱寂。嫣倩轻快地走着。
去镇上有两条路,一条是大道,一条是偏僻小径。大道路远,小径路近。为了贪快,嫣倩走了小径。小径人烟稀少,路途多竹林树木,阴森恐怖。嫣倩走着走着,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东张西望。在经过一片竹林的时候,突然,她的后脑勺上挨了一棍,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她醒来时,发现置身在一间黑暗的小屋里,眼前站着一位蒙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