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马上将他带去清创室进行包扎。
正好他今晚哟也饭局,包扎完伤口,他在车内坐到天黑,时间一到直接就去应酬了。
饭局上他兴致不高。
一桌人有说有笑,时不时给他递句话,他不冷不热才给句回应。
赵兮词到了以后,杨总助下楼来接,赵兮词心里浮起一个念头,说:“杨助,钟总那么忙我就不去打扰了,不如你帮我把这份文件转交给他。”
杨总助先笑一笑,说:“赵小姐还是自己交给钟总吧。”
转交文件这种事大家都很谨慎,尤其是领导要的文件,大家都担心,如果里面有什么问题,领导要问话却找不到人时,大概率自己就成了那个炮灰。
谁也不愿意无辜受累。
赵兮词原以为杨总助会直接带她去见钟时叙,结果上了楼,却是进了一间客房。
杨总助解释说:“钟总喝了酒一般会过来休息,您先等一下,钟总很快过来。”
不用去看那些酒色财气混乱不堪的场面,赵兮词自然是愿意了,只不过要她待在一间客房等人,也怪不自在,赵兮词在房内转悠了半天,还是选择出来门口的走廊站着。
说好钟总很快过来,结果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赵兮词正准备蹲下歇一歇,就看见走廊尽头有人过来,她立时站直身体。
钟时叙过来,推门进去时问:“怎么在外边站着?”
赵兮词跟着进屋,语气尽量恭敬一些,“我来给您送一份报告。”
钟时叙随手把领带和西装扔到床上,坐在床尾摁了恩眉心,朝她伸出了手,东西递到手上,他说:“去倒杯水。”
赵兮词有求必应,环视了一圈客房,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发现一个保温瓶,她打开检查一下,没问题才倒了一杯温开水,转身就看见床尾的钟时叙面色冷沉,她一下子却步。
原地踌躇片刻,她仍是硬着头皮上前,站在一旁,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钟时叙迅速翻阅了一遍,把东西丢在床上,回头看见她木头一样站着,他一抬手,没想到竟把她吓一跳,往后退了半步,他只是接过水杯,浅浅喝了一口,起身走到餐桌旁,把杯子放下。
对面的舊shigg獨伽人不显山不露水,赵兮词先没了底气,“工作上的事,也不是我想的,希望你不要带入私人情绪。”
他却听得发笑,反问:“私人情绪,我对你有什么私人的情绪?我看赵小姐在那边待久了,怕是要有二心了。”
什么一心二心的,这话说得好像她是被派过去的做卧|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