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不对劲,明明只进去了三人,怎么会前后出来四人?
要不要如实禀报?
可刚才夫人和长公子似乎并不当回事啊?
护院一阵茫然。
……
沈卿卿被萧瑾年捉到了梨园。
她知道萧瑾年的实力,也极其不情愿暴露自己的实力,故此,她坦白从宽的交出了令牌。
她花了三日时间,才趁着萧瑾年午休的时候,将令牌偷走,没想到一下就被他抓了个现行!
沈卿卿站在案桌边,萧瑾年是坐着,男人品着香茗,一派闲心雅致,桌案上摆着令牌和匕首,都是沈卿卿犯错的物证。
“母亲呀,我实在好奇,那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这才借用了你的令牌去看了一下,谁知那杀手拒不配合,我便……先帮着大哥杀了他,母亲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很好?”沈卿卿厚着脸皮邀功。
“母亲是想奖赏我么?”声音越说越小。
沈卿卿以为,萧瑾年并不是想真的惩戒她,他只是想抓住她的把柄,然后对她实施各种。侵。占。的恶行。
一定是这样。
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整个盛京都寻不出第二个来,萧瑾年惦记她已久,定然是熬不住,这就要下手了。
外面夜黑风高,此刻孤男寡女,一众婢女也被屏退了下去,正是萧瑾年作案的大好时机。
沈卿卿瞄了他一眼,萧瑾年也正好抬眸与她对视,好看的唇似笑非笑:“我们卿卿刚才在想什么?”
沈卿卿险些没绷住。
她想什么,与他有甚么干系?
沈卿卿反问:“那母亲又在想什么?”肯定是在想着如何逼她就范。
他定然是想先威逼后利诱,最终将她控制在股掌之中。
萧瑾年放下杯盏,尚好的香茗,用了收集起的晨露泡制,茶香幽幽,与男人身上的薄荷香毫不冲突:“我在想,我们卿卿在想什么。”
沈卿卿:“……”
稳住!
没什么可怕的。
他是想击垮她的意志,从而更好下手。
继母垂涎自己的继女,话本上都不敢这么写的。
沈卿卿心里冷笑,对姓萧的没甚好感,她已经不是当年被蒙在鼓里,只知骄纵跋扈的盛京第一宠了!
玩心计,她也是很厉害的呢。
沈卿卿瞬间笑的眉眼弯弯:“我在想,母亲定然不会罚我,后日就是比武招亲的日子,我若是被罚了,沈家颜面何存?母亲是沈家宗妇,这个道理自是不用我讲的。”
萧瑾年眯了眯眼,和他对视了几个呼吸之后,沈卿卿明显感觉到心力不支。
其实,萧瑾年的相貌当真是清隽无俦,若说二哥有潘安、宋玉之貌,那么萧瑾年可能还要更胜一筹。尤其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明明深邃不见底,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是无尽风流。
糟了!
她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沈卿卿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她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女子。
她更关注的是人的心灵!
萧瑾年的右手五指依次敲击在红木桌案上,发出极有规律的“哒哒哒”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