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也被摔懵了,怎么不按照计划走?!
嗷。
屁股好疼。
尾椎骨也在疼。
怎么连头盖骨也有点疼。
见眼前的男人也不伸手扶自己,容溪把勾引计划抛之脑后,先发制人地质问:“你你进来干什么?不知道我在洗澡吗?!”还害得我摔着了!
傅斯言上前一步,俯身把她抱起来,淡声道:“看你洗太久还没出来,别出事了。”
容溪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强词夺理:“傅斯言你是不是在诅咒我出事?我洗个澡能出什么事!”
傅斯言没在意她的故意挑刺,抱着她朝门外走去。
容溪心底松了一口气,忽然有几分庆幸自己摔了,不然狗男人肯定要问自己的“勾引计划”。
一路走到床边,傅斯言俯身把她放下,容溪刚要脱离控制,谁知身上的男人紧跟着压了下来。
傅斯言低眸,看着身下的女孩,浴袍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腰间没有任何的束缚,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
傅斯言眼眸暗了下去,指尖漫不经心地磨着她的后颈,素日里清冽的嗓音里缠着一缕勾人的哑意:“想勾引我?”
“……”
距离太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容溪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上升,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很红。
眼尾蒙上一层生理性水雾,她咬着唇,还在嘴硬:“没有,你听错了。”
傅斯言的指尖很凉,碰到她皮肤的时候,冰的容溪忍不住颤了一下。
她咬着唇,眼尾晕着的胭脂色更深,像是含着一汪秋水。
“沈茵说得对,”男人剥下她肩膀上的吊带,薄唇轻轻抵在她耳边,声线低哑到模糊,“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会上钩。”
下一瞬。
“嘶啦——”
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响起。
容溪瞳孔陡然放大,顿时怒气冲天:“不许撕!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傅斯言似是低笑了声:“可是我已经撕了。”
啊啊啊啊!
这老男人不仅得寸进尺!
还撕坏她最喜欢的睡衣!
他这个撕衣服的坏习惯是跟谁学的!
容溪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捏他的脸,下一秒,手腕忽然被他按到身体两侧,丝毫也不能动弹。
卧室内光线明亮,男人穿着黑色浴袍,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随着他的入侵,乌木沉香的气味逐渐掩住玫瑰花香,霸道的侵入她的领地。
男人身体压的更低,嘴唇蹭了蹭她的脸颊,低笑道:“那就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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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容溪睡的不踏实。
翻来覆去做了好几个梦,她都是在做体力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