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主子!”
“你们听着!”
这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耶律倍用千里传音的办法,把任务布置给几个心腹之人,之后又再三叮咛:“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那里遇到的影子杀无赦,一个不留。寒,一切小心行事。”
听风阁里什么样的能人都有,所有的一切根本不用到外找匠人,绝对安全。
“是,属下这就动身!”莫寒应身离开,招唤了狮组的人连夜秘密离城而去。
屋内,芸夕屏气凝神尽量回忆着当时在祭坛上念的那段咒语,她记得好像有点像佛祖的八字真言,又好像不是。
没想到,她的灵力一催动那咒语自动就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她便照着电视上那些鬼片里的捉鬼道士一样,咬破手指,和着朱砂把那咒语写在了两块红布上,然后再催动灵力,脑海里的那些金光闪闪的咒语便自动的印在了那朱砂字上,光芒四射,等芸夕收回灵力后,那红布上的光芒也渐渐消失。
耶律倍拿走了那块三丈红布,仔细的照芸夕说的叮嘱着龙杀,千万不能让棺椁见太阳,龙杀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连连保证绝不会出错,便带着人马火速赶往阴山,质古公主的墓地。
芸夕看着银锣号,以前心里还是有些恨质古的,但此时已经完全被同情心给占领了。亲生的一对母女,却成了灭门的仇人,自己又被母亲毒死。
这样的仇但凡有血性的人也不会忘的,如今仇不但没能报,反而招来要被灰飞烟灭的绝境,要是自己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难怪她一心要报仇,连回丈夫身边的唯一机会都放弃了。
“质古公主,我知道,这个咒语对你也有害的,所以我和着我的血写的,用我的中衣包着你,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你了。”
她边说边把银锣号用自己中衣包住,将它放在了倍准备好了盒子里,然后才把写有灵咒的红布包在外面。
“谢谢你芸夕,也只有你才能配的上我的弟弟,也只有你才能保护他,那个女人太恶毒,不是一般人所以应付得了的,图欲就拜托给你了。”
待芸夕要把盒子送出去给倍时,质古的声音再次响起,郑重的拜托芸夕照顾自己苦命的弟弟。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再受到伤害的!”
芸夕也肯定的答应了她,也决定斗一斗这个已经没有人性的皇后。
耶律倍接过盒子,一晃身飞出轻音阁,绕开府中所有的下人,又令莫朗看着四周,这才亲自选了一棵盛开的梅树,将盒子埋在了树下掩饰好。
叮嘱莫朗,派人日夜盯着梅院,任何人不得进入,绝不能出一丝差错。
莫朗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已经猜到是有关质古公主的物件,这可是皇宫中的禁忌,弄不好主子可要吃大亏的,哪敢有半分慢怠,急召了几个心腹之人,将梅院守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芸夕因为护质古,消耗了大量灵力,已经虚脱的躺在了床上,只是她还惦记着质古问耶律倍的那句话,所以一直撑到倍从梅院回来。
“芸儿,你还好吗?”耶律倍看到芸夕的好不容易红润起来的俏脸,又苍白起来,心疼不已,连忙坐在床边伸手给她输内力,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输内力,这个跟内力没关系的,快躺下吧!我有话问你。”
芸夕拦住他,强忍着倦意说道。
“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好了,你不能再累着了。”
耶律倍脱衣钻进被窝,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怜爱的劝道。
“没关系的,这样躺着也是休息啊!倍,公主问你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当年你和你义父看到了什么?”
芸夕放好自己的右臂,这才又往倍的怀里又靠了靠,找了一个很舒适的地方,睡稳当,这才慢幽幽的问道。
“唉!这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呢,当年我和义父去军帐找母后,可是刚走到军帐门口,义父就捂着我的嘴抱着我离开了,我根本什么就不知道帐内有没有人在,后来我问义父为什么不能进去,义父说母后不在帐里,所以才没进去,还叫我不要对外人说起去过军帐的事。
那时我刚被义父从外面送回来,母后对我还是很疼爱的,后来因为那个梦就全变了。
记得那次是我和尧骨在母后的大帐里玩,结果玩累了就钻在豹皮被下睡着了,尧骨等不到我找他,竟也在衣柜里睡着了。母后并不知道我在帐中,回来后就直接躺在了我身边睡下,可当我醒来之后,母后全身是汗,指着我大骂,说我是害人精,要毁了她和肚子里的弟弟,命人把我扔出大帐,任我怎么哀求也不再让我靠近一步,并要求父皇将我废除,送出京城。
那段时间,母后对我非打即骂,常常弄的我一身伤,我吓的都不敢靠近母后,父皇心疼我就把我带在身边,这才免受了一些苦难。
第一卷 第二七五章 往事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