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绪还在找证据。”南宫觉耸了一下肩。“只是这事难找,也难证明,恐怕要无疾而终了。”
“是难找。”隋曜权颔首。“不过,这失火的事动不了他,还有别的事能动他。”
南宫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正想问下去时,他已往前走去。
隋曜权在群众的注目下走上前,大伙儿都屏息以待,听说他与文家小姐相互倾心,可文老爷不允,从中阻挠,所以才办了这场招亲。
他冷视抢在他前头的男子一眼,那人害怕地摸摸头,笑了一下,让他先。
当他仔细地在每个新娘前驻足时,大伙儿全屏气凝神,他认真的凝视,似乎想看透红巾下的容颜。
隋曜权锐利地在嫁衣上细看着,她们十人虽醋砒一模一样的嫁衣,但其中织法有所不同,有一件他要绣工在上头动了手脚,但从外面看来,并没有任何差别,除非那人深谙绣织,否则根本瞧不出。
而分辨出各种织绣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终于,他在第七个女子面前站定,他的心底闪过一丝满足,他钟诙能拥有她了!
当他终于选定后,围观的人全都屏息以待,文宽择更是握紧了双拳。
隋曜权伸手掀开新娘的盖头,清丽的面容一寸寸露出,当红巾完全掀起后,众人露出赞美的惊叹声。
隋曜权在见到新娘的面容时,黑眸中露出一抹温柔。
墨染漾着笑,娇羞地与他对视,听见人群中传来鼓噪声。
“我都要不耐烦了。”她轻语,这儿都快变成市集了。
他正想覆住她娇艳的容貌,不让任何人瞧见时,墨染瞥见父亲离去的身影,她立即往前走了一步。“我必须跟父亲谈谈……”她望向隋曜权。
他点头,明白她的心情。
墨染在众目睽睽下走出大厅,随即在曲廊上发现一抹身影。“父亲。”
文宽泽转头注视女儿娇艳的容颜,脑中闪过她还是个小姑娘时的模样,没想到一眨眼……她已经长大了……
“父亲。”她缓下步伐,在他面前站定,内心忐忑不安。
文宽泽未置一词。
墨染感觉心口涌上一抹苦涩。“父亲还是……还是不愿意女儿嫁给隋公子?”
“你还会在意爹的看法吗?”他的语气不愠不火。
他责难的语气让她垂下眼眸。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文宽泽眉间的皱纹涌现。
她深吸口气,内心一阵酸涩。“女儿明白……”她萧索地转过身。
文宽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流过一阵哀戚,他已分不清自己心底真正的感受,是愤恨、痛苦、懊悔,还是哀伤、酸楚……
他转过身,望着花园,疲惫地压了压眉心,唉!他是真的累了……
墨染在听见声响时转过头,只见文宽择没有意识地倒在地上。
“父亲——”她慌张地大叫一声。“父亲”
“冒犯姑娘了。”屈问同望着床塌上的墨染,她身上肿砒了一件单衣、白裤。
忽然,一只暗器袭来,屈问同转身避开。
翟启允自窗外轻巧的进入屋内,他脸上露着一抹稚气笑容。“逮到你了。”
他伸手解开墨染的